第27章 他是个好人(1/2)
看完这一页，文昭昭脸上的表情从愤怒逐渐变得哀伤。
身为女性本就有更强的共情能力，光是看着这短短几行贫瘠的文字，文昭昭就觉得胸口无法呼吸。她难以想象那些人在婉的身上做了什么，更难以想象婉当时受到的痛苦。
一个普通人要经历何等的酷刑才能成为拥有能力的神眷者呢？
文昭昭不知道答案，但胸口涌现无穷无尽的悲伤和绝望，像心脏破开了口子，有冷风呼啦啦一股脑灌进那道口子里，冻得她如坠冰窖，呼吸都快要停止。
白雨歌没有发现一旁文昭昭的异常，他的视线还停留在“七月二十五，新神之液完美融入备用容器里，诞生出圣洁美丽的光明法师”这一行上。
“人造神眷者吗？”他喃喃自语，“原来这就是张焕做这一切的目的。能够用技术造出神眷者在他的心中就是正义的事情，是光明。”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神不眷我，我便成神。以神血造就新的神眷者...”
从某种程度上，白雨歌能理解张焕这么做的用意。在这个上中层星域神眷者遍地走的世界里，为什么且凭什么只有他们下层星域的人生来就被神遗弃。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被那些神眷者高高在上的踩在脚底。
他们和神眷者明明是同样的物种，却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被钉上了名为“神弃者”的耻辱柱。
不甘心。
少女袅袅柔柔的声音拉回了白雨歌的心神：“张...张焕？”
文昭昭眼神哀伤又了然：“你说是张焕做出这一切的吗？”
这消息应该会比婉和小禾的遭遇带给文昭昭的冲击感更大。
白雨歌是看着文昭昭有多么亲近张焕的，她就像在张焕身上找到了属于父亲的影子，也乐意将自己对父亲的感情取出部分倾注在张焕身上。
文昭昭亲近张焕，同情小禾和婉，讨厌造成小禾母子悲剧的凶手。
如今真相揭露出一部分，告诉文昭昭其实她最亲近的那个人就是凶手，这强烈反差带来的冲击感不亚于白雨歌知道自己从蓝星进入这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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