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下的瞬间，白雨歌与那边失去意识的文昭昭同时倒在地上。
文昭昭倒地是因为主宰她身体的那部分意识消失，躯体没有意识的指挥自然而然便倒下。
而白雨歌不同，他虽然有意识，但身体内的体力却全被森罗万象的发动而抽干。
“这技能的消耗也太逆天了。仅仅只是吞噬人体的部分技能就让我没有任何行动能力，要是当时我下达的是吞噬文昭昭整个人，那我就不会是躺在这里，而是体力被吸干耗尽，也跟着文昭昭一起下地狱了。”
白雨歌虚弱的躺在地上，肉眼可见的肌肤毫无血色，白得就像个病入膏肓的白化病人。
咳嗽了几声，嘴角有血滴落，口腔里全是铁锈般的血腥味。
“这技能虽然没有【吞噬】那样会让人丧失理智的副作用，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也跟它一样有副作用，不到迫不得已不能轻易使用。”
“幸好文昭昭那个人格把怪物们杀得不敢靠近，不然以我现在的状态，幼童都能轻而易举将我弄死。”
总而言之这次使用【森罗万象】的代价实在太大，但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白雨歌艰难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在他的脑海里，系统正在汇报吞噬文昭昭那个人格带来的战利品。
【目标文昭昭意识分解中......分解完毕！】
一些破碎的记忆灌入白雨歌的脑中，除了这些记忆，还有文昭昭最引以为傲的那门水系技能【水枪·刺】也传入白雨歌的脑海里。
【装备技能水枪·刺】
【攻击力：80】
【消耗体力：10】
【水枪·刺】的使用方法被白雨歌吸收，他手掌微动，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很奇妙的境界里。不用睁眼，他就能自然而然的察觉到浮于空间的细小水汽。似乎只要白雨歌愿意，他随时便能运用这些水汽，将它们凝成一柄锋锐凌然的长枪。
“原来这就是水枪能凝结的原理。”
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等到体力恢复到能够支撑身体行动，白雨歌慢悠悠从地上起来。
属于文昭昭的记忆在他脑中快速过了一遍。但由于白雨歌不知道他和自己记忆里的文昭昭关系如何，他在吞噬那个意识时，犹豫一瞬后选择只吞噬一部分，将另一部分被森罗万象侵蚀到沉睡的意识重新投入文昭昭身体里。
吞下的这部分意识里，记忆都零零碎碎，没有任何能连贯起来的地方。加上白雨歌并没有偷看他人记忆的癖好，他只选择将水枪这门技能提取出来，其他部分让系统继续分解成力量反哺白雨歌。
他有预感，当这部分意识分解完毕化成力量汇入体内后，自己的等级便能再往上升一升。
不远处，文昭昭的身体微微动了动。
“文昭昭？”白雨歌拖着虚弱的身体慢慢靠近地上的少女。
文昭昭躺在地上，秀眉微蹙，脸上的表情痛苦又不安。
“这样子...怎么这么像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景象？”
地上文昭昭眼皮微微颤动，长睫蝶翼振翅般，没一会儿便睁开了眼。
初始文昭昭的眼神还很迷茫，紧接着她看到了站在自己身边，狼狈虚弱的白雨歌。
文昭昭从地上爬起，疑惑的看着白雨歌：“小白，你把我打晕干什么？”
白雨歌眉心一跳：“打晕？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