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令本想等馒头他们前脚出去,自己后脚就跟着去,结果差一点被就被馒头给逮了个正着,无奈之下,只能中止行动。
“现在怎么办呢。”时令捏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你想跟踪他们?”
房间里突然冒出一个陌生声音,不会被她的人知道了吧,这下要交代在这儿了?不要呀。
时令内心碎碎念着,缓慢地扭头望去,桌边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个戴面具的人,差点把时令吓个半死。
不过,时令定睛一看,这人虽然看不清脸,却意外觉得有些眼熟,思索片刻,她想起来了。
“你怎么来这儿了?”时令手放在自己胸前给自己舒气,此刻的她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这个戴面具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时令的房间,和上次馒头一样,都差点要了时令半条命。
戴面具的男人语气上扬:“没想到,你居然认出我了。”
自从知道这是上次那个有求于自己的人后,时令就不那么害怕了,她扬着下巴,得瑟地表示:“你虽然戴着面具,但你这身行还是有记忆点的,你没有走吗?”
戴面具的男人翘着脚:“我说过,我有求于你,我的事情还没解决,怎么能离开呢。”
时令再才想起来,戴面具的男人上次说过要帮他配一种药,此刻想起来便询问:“是你还是谁有事吗?”
男人没有开口,反而是将手放在面具上,好像是要将自己的面具摘下来。
时令半开玩笑地提醒:“你最好还是不要把面具摘下来,不安全。”
男人则是冷言回答道:“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看到自己的心思被人戳穿,时令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自己的额头:“有事,您可以直说,我现在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
男人开门见山:“你要查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你只需要帮我配置药就好。”
这男人未必也太过自信了吧,时令都还没说自己的事情是什么,就敢妄下断论,不说时令了,就是别的任何都不相信。
“你不就是想查花氿的身份吗,按照你现在的武力值,恐怕连他们两个的脚后跟都追不上,还指望跟着去找答案?”男人当然知道时令不相信,便直接说出时令的意图。
这下,时令不相信也得相信了,她抬起头:“那你怎么帮我呢?”
男人也在这个时候摘下他戴在脸上的面具。
“你的。”时令被眼前的这触目惊心的伤口吓了一跳。
那是一张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脸,左边脸颊的皮肤像被泼了热油一般焦黑,哪怕这个伤口不是在时令的身上,她也似乎能告诉到那种痛苦。
火焰烧出来的伤害形状参差不齐,由于皮肤处细胞被烧伤,至今他的左半边脸颊依据比另外一边略显肿胀变形。
不知道为何,时令居然伸出手去触摸那伤口,纵使男人眼神闪躲,可身体却没有避开时令的触摸。
时令感受着被烧得似皮革般硬的皮肤,摩挲着试探那裂缝中透出一种可怕的焦黄色,她无法想象男人当时是如何忍受这股夹杂着无尽的恐惧和无助的疼痛。
“痛吗?”
他的眼神亮了,像是一潭死水突然有了泉眼,涌出活水,他摇了摇头:“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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