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的时令的药馆住满了人。
“你们要想吃饭的话,可以到城里也可以自己去造房,自己做点吃的,这些都是自助。”
“这个水桶不用碰,不用碰,是用来挑肥的。”
“阿令,我想吃这个果子,可以吃吗?”
“恐怕不行,这果子可是有毒的,专门拿来入药的。”
这一个上午时令脚都没有离地,嘴巴也没停过,一直在解答这些宾客的疑问。
馒头和温宏瑞也不好过。
温宏瑞作为太子,秉持着广交天下人为好友的原则,这一上午嘴巴也没空过。
馒头倒是不用处理这些人情世故,但他却被第n次当做是药馆的伙计,被呼来喝去,还是时令及时出手解释,才让那些人对馒头的说话态度好转。
终于把名单上该来的都来的差不多了。
时令好不容易逮到个空隙,喘口气,她伸了个懒腰:“看来,接下的人得麻烦他们到城里去住。”
鸢和他的名字一样,总是喜欢站在高处,这次他又不知怎么就穿到一棵大杨树上。
要不是时令抬头,还真不一定能看到他。
四目交汇的时候,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没一会儿他就从树上下来,落到时令的面前。
“你这是在树上干什么?”时令友好询问。
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遇到危险,我好规划逃跑的路线。”
时令佩服,转身要走,鸢开口问:“咱们这习武大会何时开始?”
时令自然而然地回答:“申时吧,你们来的人可以先比赛。”
突然,鸢冷不丁的问了一嘴:“你和阿瑞是何关系?”
时令一脸疑惑,瞥了眼鸢:“这恐怕你就管不着了吧。”
鸢没想到时令会如此不含蓄的回答,瞬间喜欢又多了一个度,这可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得不到的更心动。
但是他又不能和太子抢女人,怎么办呢?只能忍着呗。
“切,你不跟我说就算了,大不了我自己去问他。”
“诶,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关系,你问这个干嘛?”说实话,和温宏瑞相处这么多时间里,时令多多少少有心动过,但她不能心动,温宏瑞对时令而言,就是剧情里的NPC,他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按着作者的想法行动。
鸢,看着时令回答的样子,如此坚决,不像是在说谎,他半信半疑:“你们两个真的只是朋友关系,我怎么感觉你们俩关系不简单。”
“难道你还会看人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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