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人乐此不疲得给馒头安排住所时,曹老爷却带着他的手下怒气冲冲的往时令的医馆赶来。
“别让我逮着!要让我逮到,我非把他腿给他砍了。”曹老爷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威慑到跟在他身后的几位士兵,使其胆战心惊。
在曹老爷的允许下,手下的侍卫推开时令医馆的动作也略显粗鲁。
砰的一声,医馆的大门被人踢开。
时令本在收拾好馒头接下来要用生活用品,却被突如其来的破门而入给吓一跳。
“时令,你是不是又偷藏馒头了?上一次我不找你算账,是念在你是女人的份上,这次要让我再看到你私藏馒头,我让你好看。”曹老爷还没有弄清事情的真相,便直接给时令安下罪名。
时令有些莫名其妙,虽然她胆子很大,但在十几个大汉气势汹汹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时令还是有些许收敛:“何为私藏?我不不知道你让馒头回去的目的为何,我想可能不止是为了传宗接代吧?”
曹老爷被实力怼的哑口无言,但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擅长于强词夺理,颠倒黑白:“怎么我们曹家的事情,你也要管吗?我现在让我的儿子回曹家,还需要你的点头吗?”
“你的儿子?”在屋内为接下来习武大会请帖撰写的温宏瑞一早就听到了屋外的动静,他匆匆落笔写完最后一封请帖,便出来维护时令。
见到温宏瑞的时候,曹老爷立马就萎了,原本咄咄逼人的气势瞬间弱了八度,凶猛的野狼立马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哎呦,太子,您怎么会在这呢?”
“我在哪里,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温宏瑞不怀好意的看着曹老爷,“请你正面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那个,我。”曹老爷此刻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为好。
毕竟在自己身后还有十几个家里的侍卫,自己从来就没有承认过馒头的家庭身份,不可否认曹老爷已经落入了逻辑圈套之中。
不知如何是好的,他立马扑通跪倒在地。
而馒头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立刻给曹老爷向时令和温宏瑞求情:“哎呀,这件事情也怪我,我一开始没有跟。”
馒头在说称呼的时候犹豫了,他思考了片刻,补充道:“这要怪也怪,一开始我没有跟曹老爷说清楚,才导致他现在来找我被怒气冲昏了头,才会如此咄咄逼人,口无遮掩。”
温宏瑞见馒头这般懦弱,颇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但没办法,馒头都求情了,时令也点头了,那也就只能孤且饶过他:“你今天擅自闯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来找馒头的,找他兴师问罪,还是请他回去?”
“我,我当然是请他回去了。”曹老爷跪坐在地上,根本不敢抬眼看温宏瑞。
从前曹家在京城的地位数一数二,但自从上次谋反之事后,曹家在宫内处处受人提防,可谓是草木皆兵,腹背受敌。
要不是前几日曹老爷出去游玩,差点命叛徒之手,曹老爷可能还会是那样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观念。
经过一番严查,曹老爷痛心地发现自己手中的部下,已经大规模地被其他人控制,换句话说,就是曹老爷此刻在京城拥有的君权,不过是一张薄纸,一句空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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