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么说不就好了。”林卿芜听到林青芸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这才缓缓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
林青芸的身体随即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喉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缓解那股窒息的痛苦。
就在林卿芜放开她的前一刻，林青芸几乎是与死神擦肩而过。
林卿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林青芸，她的脸色平静得如一滩湖水。
就好像方才的愤怒和杀气，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出现过一样。
林青芸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姐姐，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
此时的林青芸内心充满了恐惧，生怕林卿芜突然再次发疯。
然而，林卿芜却只是轻蔑地撇了她一眼，淡淡道：“既然知错了，那今晚就在此地跪着向母亲道歉吧。”
“姐姐，你让我在这跪一整晚？”林青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也可以不跪。”林卿芜说着，漫不经心道：“或者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下去当面道歉，又或者你也可以回去你的芙蓉院找赵嬷嬷，继续与她同床共枕。”
林青芸听到这些话，瞬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才咬牙点头：“好，我跪！”
虽然跪一晚肯定不好受，但总比其他两个选择要好太多。
“这就乖咯。”林卿芜拍了拍她的脸，轻声提醒：“记住，诚心致歉，否则我会让你付出相应的代价。”
说完这些话，林卿芜转身准备离开。
“姐姐！”林青芸赶紧将人喊住，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我给母亲跪一晚，赵嬷嬷的事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了。”
“然后，我继续替你做众人眼里的杀人凶手吗？”林卿芜没有回头，冷声地反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林青芸闻言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林卿芜已经洞悉了一切：“所以，赵嬷嬷的尸体真的是你……”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站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只是淡淡地说：“我早就提醒过，赵嬷嬷会一直缠着杀人凶手，是你们不听啊。”
“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林青芸跪着上前，苦苦哀求：“姐姐，看在我替你受苦十四年的份上，看在母亲的颜面上你就绕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林卿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避开了林青芸的触碰，蹲下身来，看着林青芸的眼睛。
“你说母亲？”林卿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声音低沉：“你还敢提母亲？”
林青芸对上她的眼神，她下意识地想到了方才自己还因为破坏了她母亲牌位被罚。
林青芸瞬间一阵惊慌：“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嫉妒自己的母亲对你宠爱非常，却没有陪伴过我一天，可是事后我也立马就后悔了。”
“姐姐，我今晚一定会跪在这里，诚心祈求母亲原谅的，所以…你也会原谅我对吗？”
林卿芜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站起身来，退后一步。
就在林青芸紧张地看着她时，林卿芜却笑了：“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