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还安分?”
书房里,沈清晏坐在桌前看着当地官府呈上来的公文,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
“回殿下,那女人进了地牢后并没哭闹,反倒是……”谷秋说到一半顿住了。
“反倒是什么?”沈清晏收回在公文上的视线,瞥了他一眼。
谷秋抿了抿唇,头埋得更低了几分,“下面来人报说她不仅吃得香,而且还用里面的稻草给自己搭了张床,这会子睡得正舒坦呢。”
“砰!”沈清晏一把扔了公文,竹简砸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她倒是乐得自在,还有闲心就地取材,自娱自乐。”沈清晏显然对得到的结果很不满意,他下令关她进牢房,可不是为了让她悠闲的。
“告诉下面的人,未来三天不必给她送饭菜了,随便给点儿水吊着命。”小丫头不乖,那就要好好教训教训,只有痛过了才能乖乖听话。
沈清晏勾了勾唇,一派自然地重新拿起方才被他丢掉的公文,继续批阅。
这帮老狐狸……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不然还当真以为他沈清晏是可以招惹的了呢。
……
“沈清晏,你个死丫啊,臭不要脸……”
最近两天地牢的某个牢房中时时刻刻回荡着女人的怒骂声,声音从铿锵有力逐渐开始变得微弱,再到慢慢消散。
叶浅虚弱地卧躺在几根可怜的稻草旁,曾经红润的嘴唇干裂得惨不忍睹,脸色苍白不堪,像是可以随时晕过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