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震惊的目瞪口呆,半响才道:“你胡说,周伯在我家那么久,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他待人是冷漠了些,但绝不可能是你说的那种。”
耶律述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陈安不依不饶道:“你说清楚,你怎么知道周伯是大魔头?有什么证据?”
耶律述道:“二十年多年前,江湖上的白驼山庄、慕容山庄、丁家堡都是被他灭门夺财,除此之外,他还劫镖,你若不信,大可以去查查他在解库里存了多少银子, 绝不亚于你太尉府。他是你家的大管家,你竟不知道?”
陈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愣了半天才争辩道:“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他在太尉府向来恭谨简朴,对我视如己出。忘了告诉你,他还是我苦行教的第一个支持者,我若问他要乾坤图缋,他一定不会拒绝。”
这侯府公子从未出过江湖,单纯的很,耶律述不愿与他多废话,便斩钉截铁道:“此事听我的,下去吧!”说罢,他不由分说,拽着陈安的领口,从房梁上一跃而下。
没料到,刚一落地,陈安脚上打滑,摔了一跤。院中响起“砰”的落地声,细衙内惊得可怜巴巴的呜咽了一声,抬头呆呆望着陈安。
耶律述望向周伯房间,幸亏那窗户紧闭,并没有什么动静。
陈安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红着脸道:“这鞋子穿太久了,底都磨平了。”
耶律述皱眉道:“你就该早换新鞋子,穿成这样在家里赋闲倒也罢了,出来办事岂不是要误事?”
陈安明白他这是在内涵自己之前的吐槽,不悦道:“我苦行教教义早就说了,物欲是一起罪恶的源头。这世上的人只要没有物欲,也就没有罪恶之事。”
耶律述道:“那么依你看来,我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周伯倒是好人了?”
陈安嘴硬道:“周伯是不是好人,也不能光凭你一面之词。你也不能算是罪大恶极,硬要说也只能是骄奢淫逸。”
“迂腐。”耶律述不再搭理他,对细衙内招了招手。
细衙内一直盯着耶律述,专等他的命令,眼见招手,立即快步跑过来,摇头摆尾的舔着耶律述的手。
耶律述从怀里拿出五个琉璃摆锤,放在地上一字排开。
“去吧!”他打了个手势,细衙内叼起一个,滴了两滴口水,就窜上了楼去。
陈安道:“这是做什么?”
耶律述道:“摆个阵法,过会儿你拿你爹的令牌去问他要乾坤图缋,看他作何反应。他若是不愿意,咱们就催眠他。”
陈安道:“我与你打赌。周伯一定会愿意,他跟郑萍绝不是一伙儿的,我与他研习乾坤图缋那么久,郑萍可一次都没来过。”
耶律述道:“没功夫跟你打赌。不过,不需要我出手,那当然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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