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拧着眉将身子往靠背上一靠,手指捏着下巴作茫然状,“我说什么了吗?”继而又换作恍然大悟状,“你不会是因为对我心怀不轨而心虚了吧?”
他说着惋惜地摇了摇头,丢给她一个“你已经不可救药了”的眼神,兀自闭目养神起来。
安初夏再次崩溃!
你丫的臭男人!
怎么什么时候都是你的理!
……
处理完伤口,打了疫苗回到陶然居时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钟了。
沈卓然与安初夏一前一后进了别墅,沈卓然的步子本来就大,当安初夏刚刚拐上二楼楼梯拐角的时候,他已经进了自己的房间。
见他的房门被合上,安初夏也松了一口气,今天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可没想到,她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到我房间来一趟。”
她刚伸手扭动门把手,就听到沈卓然不容置喙的声音。
“哦?”
她转头,男人已经进了房间,房门没有关。
安初夏瞬间变得紧张。
爷,您又怎么了?!
虽然极不情愿,她还是硬着头皮磨磨蹭蹭进了他的房间,沈卓然已经脱了外套,衬衫前面的纽扣也被解开了,安初夏一见,刚刚迈进去的脚步又收了回去。
这厮,当着她的面脱衣服是什么回事?
“沈总,你累了一天了,我还是不打扰你休息了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她说着扭头便要走。
“回来。”
“哦。”
安初夏在心里哀嚎一声,复又转身,不情不愿地走了进去,看着男人冰冷的脸色,她在心里暗暗叫苦。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翻脸怎么比光速还快呀?
“您到底有什么吩咐啊?”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安初夏,你知道因为你的过失给我带来多少不便吗?”
安初夏悻悻地扫了一眼他手上的纱布,倒也是,他受伤的是右手,的确会给他的生活带来很多不便。
就比如此刻,他的衬衫左手袖口的纽扣就没有解开,想来,应该是不方便吧。
为了让她的大boss尽快消气,她赶忙走过去,拉过他的左手乖巧地帮他解纽扣,低眉顺眼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可怜巴巴小猫咪:
“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这么马虎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呗,你受伤的这段时间,我就是你的右手,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来替你做。”
“说话算数?”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还是没有缓和,她只好再接再厉,“当然。”
解开纽扣以后,她抓着他的袖口,沈卓然顺势将胳膊从袖子里抽了出来。
“谁让我闯了祸呢?本来是想讨好你的,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你说我容易吗?我们的约定是一个月,这一个月对于您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来说是没什么,可是我就惨了……”
她惨兮兮地说着,走到衣架那里将衬衣挂好,“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你欺负,我就是想着跟你搞好关系……”
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突然呆住。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很自然的帮他把衬衫给脱了。
所以,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
结实有力的腹肌线条,蜜色光滑的皮肤,在黄晕的灯光下散发着诱惑。
哎呀!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