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走进一个丫鬟：“林小姐，水已经放好了，这边请吧。”
“沐浴？”林绮梦喃喃道。
是啊，自己如今是杜无晦的侍妾。
做这些无可厚非。
哪怕林绮梦已经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但在这种时候还是很紧张。
竹影担忧的看向林绮梦。
“正是。”丫鬟颔首道。
......
水雾弥漫。
林绮梦坐在木桶内，一头墨黑长发披散下来。
“嘎吱。”
门被打开，一股凉风吹了进来，林绮梦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
脚步声钻进耳朵。
她一瞬间耳鸣了，世界安静的仿佛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屏风后的男人走了出来，杜无晦一身红衣，显得鬼魅而又英俊。
二人目光交汇，瞳孔里倒映着彼此。
“杜指挥使。”林绮梦先缓过神来，她呢喃一声。
杜无晦走近，坐在了木桶旁的椅子上，他用手指勾起对方的下巴。
她的嘴唇粉嫩，对其是致命诱惑。
喉结滚动。
“喊我无晦。”
林绮梦一愣，想起了从前自己也是这般喊他的。
称呼还能再喊，可关系却再也回不去了。
她缓过神来，轻轻唤声：“好。”
毕竟是第一次，林绮梦还是没有办法做到毫不在意。
林绮梦浑身僵硬，表情也不自觉的变得机械。
“怎么抖成这样？和李承烨的新婚之夜，也是这样吗？”杜无晦的表情并不好看，他的嗓音低沉，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带着些许怒气。
说起新婚之夜，林绮梦便红了眼。
自己从未被那么羞辱过。
不过也好，否则自己也不能走的那般干脆。
“你明知道我和他没有夫妻之实。”
杜无晦松开她的下巴，冷笑着：“谁知道你有没有其他男人。”
这话彻底惹怒了林绮梦。
“杜无晦！你若是不会说话，可以不说，何必这般羞辱我？”林绮梦坐直了身子，香肩外露。
她继续道：“难不成你喜欢上了我这种女人？”
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怎会不知对方性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