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得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谋财害命的父母也配叫父母?”
国公夫人这一次不在像从前一样恭顺,态度非常强硬。
且不说慕允屏是她的侄女,现在慕允屏是慕月漓的吉星,伤害慕允屏就是在伤害慕月漓,这种事情,她决不允许。
国公夫人冷冷的看着老太太,沉声道,“您在国公爷那受了气,想偏袒小儿子没偏袒成,就拿允屏来出气,不过是欺负她是个没娘的孩子罢了。”
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怒声说道,“她本来就没娘。”
这话一出,国公夫人明显感觉到慕允屏的身子都瑟缩了一下。
老太太也是她的亲祖母,可是这个祖母非但不向着她,反而还对她恶言相向。
“允屏的娘的确死的早,可这不意味着她以后都没娘,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女儿,我会让国公爷把她记在我名下,我看谁还敢欺负她是没娘的孩子。”
国公夫人这一下是真的怒了,说完这些,她不屑再与老太太多说,牵着慕允屏就离开了老太太的屋子。
没走多远,就听见院子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隐约还有骂人的声音。
国公夫人越发用力的牵着慕允屏,“允屏,你别怕,以后伯娘护着你,你伯伯也会护着你。老太太再叫你来,你只当没听见。她既不喜欢你,也不把你当个人,你也不必理会她。”、
经历过慕月漓这一事,国公夫人算是明白了,什么家庭和睦,都是假的,骗人的。
大家族在一块,总是要有人忍气吞声,一旦长期忍耐的那个人不愿意忍了,和睦的假象也就会被彻底撕裂。
既然不能从头到尾的忍下去,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撕破脸。
慕允屏重重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国公夫人如此护着她,让她很是感动,她感受到国公夫人对她的好,心里的善意也就越多,这些善意统统都会化作力量去保护慕月漓。
国公夫人虽然带走了慕允屏,但这件事并没有完。
晚上慕国公回来,又被老太太叫到了房里,但在他去之前,国公夫人先行将府里发生的事情说了,让慕国公心里有数。
国公夫人并没有打听这母子两人说了什么,只知道院子里发生了剧烈的争吵,然后老太太便被连夜送出了府邸。
国公夫人并没有问,慕国公主动坦白,说是老太太得知老二的身死的恶讯,心力交瘁,需要找个地方静养。
所以,他将人送到庄子上去了,并且找了最好的大夫和奴婢去伺候她。
至于二房的孩子,国公夫人没问,慕国公也没说。
这件事看似告一段落,但在别人眼里,却远没有完。
某日下午,萧长胤又应邀去买酒,房间里照样等着一个老熟人,秦王。
房门关上后,秦王便展露出不善的神色。
“你不是说这一次一定能成吗?慕老二死了,那个叫长漓的,亲自去的,大鬼必然也被她发现了。”
秦王的语气很不客气,萧长胤非但没生气,反而还笑呵呵的走到他面前坐下,语气幽幽的道,“发现了大鬼,不见得她就能救的了齐王。”
秦王冷眼看他,眼里满是对他的不信任,“此话当真?这个长漓有多厉害,不需要我在向你重复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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