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店,三人帮请周敦豪和陈沫沫大吃了一顿。
“沫沫是聂之远帮的,那周敦豪是藏哪了,我抓孙冬青的时候,也没见你出来啊?”
“我在院子外面呢,你当然看不见我出来。”
“啊,这我真没想到......”
“再去要点饮料,豪哥。”
闻言,李豪故意作从来一副生气的样子,三秒钟以后刷的站起来了,“没问题。”
他变脸似的笑起来。吃完饭,走到院子门口,李豪说等一下他,然后就窜进了院子,聂之远心里生疑,向里张望,看见那李豪大哥蹲伏在草丛旁,然后突然向前一步。
“逮着了。”他两只手合在一起,癫癫的跑回来。
“什么东西?”
“蛐蛐。”
“蛐蛐都能叫你逮着啊?!”周敦豪似乎也来了兴致。可是他既没有送给孙冬青,也没有送给周敦豪,更没有送给聂之远。
而是送给了陈沫沫。
那一瞬间,聂之远的脸又发烫了,毫无缘由的,只是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
“我是不是发烧了?”
“发烧了?”孙冬青把手放在聂之远的额头上,“瞎说,你别吓我。”
聂之远没有接话,一晚上都没有。
过后不久,聂之远开始洗脸,冰凉的自来水清醒了他的头脑,等那些记忆差不多散去的时候,窗外的蝉鸣声就一点一点钻进他的耳朵。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那不是在“求偶”,而是求救。面对着镜中自己微微有些浮肿的脸,他裂了咧嘴,表演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唉,算了......他已经不想再回忆那些往事了,聂之远在心里对自己说。
洗漱完毕,聂之远便把牙刷放进牙缸,不知是不是用力过大的缘故,牙缸一直抖动着,碰触墙壁发出刺耳的声响,回荡在狭窄的水房里。
聂之远知道,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太久了,才会那么想念那些疯玩的时光。
他伸手触碰那全家福上的父母,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
而后他看到了那个端坐在合照中央的,白发苍苍的老人。
照片上的老人坐在一把红木倚上,随和而安详的冲他笑着。他想去看爷爷了。
聂之远一只手摆弄着自己翘起来一束头发,另一只手把钥匙插进孔洞,向右旋转,听到第三下咔嚓的声响。
他时常觉得,每次锁门都会把自己那些不好的情绪锁在门内,特别是听到咔嚓声的时候,好像自己所有的噩梦都告一段落了。
他背了一个双肩包,那个包他上学的时候就用,一直到现在也没坏。
倒像是长在他身上了似的。包里的东西早已由书本换成了雨伞,卫生纸,零食等等,却还和那时候一样沉。
不知不觉中已走到拐角处,感受到了一丝寒意,紧接着一滴透明液体滴在聂之远的鼻子上。
是雨的气息。
他赶紧拉开书包拉链,撑起一把灰色的伞,上面的“M市伞行”,四个大字已经被磨的褪了色,仅剩下一点分辨不出来的痕迹。
在那个拐角的对面,聂之远又看到了陈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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