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知道蝴蝶在化茧成为蝶之前,是丑陋又肥肿的毛毛虫不会飞只能爬行的低等生物。
人类的社会从始至终都是适者生存,食物链从来都不会因为弱者有一点点的改变。
而我正在疯狂想要把这个虫子茧冲破变成一只蝴蝶。一只可以一击致破的充满毒液可以致命的蝴蝶。
外面已经是秋天,秋天已经到了冬天就不会太远,我这一路上真的不是刀枪不入,我不知道这次感冒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但是我知道它终究会过去。
就好像春夏秋冬四季会交替,没有什么会永远留下,时间会治愈好一切,包括她留下的伤口都会平愈。
医生告诉我今天终于可拆绷带了,说内心不激动是假的。我终于拥有一个全新的容貌可以去回到曾经的那个世界,结束掉那些让人懊恼的一切。
让那些在我身上坏事做绝的人都能够跪地求饶,让他们知道我谢恩典是一个有仇必报的“窝囊废”。
我想要通知智恩,让她早些来陪我一起面对全新的自己。可是我想了想还是要给她一个小小的惊喜。毕竟我觉得女孩子都会喜欢这种出其不意的惊喜。
我按了铃,叫来了医生来拆掉这些碍事的绷带。当绷带一点点从脸上掉落的时候我感受到了重生的快感就好像是冲破虫茧的蝴蝶。
医生拿来镜子,让我看着镜子中全新的自己。那是一张让身为男人的我看了都很激动的一张脸。
我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靠脸吃饭的人,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我有些自恋的讲是个女人看见我都会心动。
我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镜子中自己高挺的鼻梁,与之前自己完全小麦肤色完全不同的雪白皮肤和嘴唇精致的弧度。
我只觉得自己的一双眼睛好像比之前有神了不知道多少倍,是一双好像小鹿般清澈包含风情的桃花眼。
我只觉得自己的这双眼睛好像在谁身上看见过一般,我才想起来这双眼睛和智恩的好像。但是我的这双眼睛远不及智恩的灵动。
我有些难以置信,医生看到我的反应后也觉得这是对他技术的一种肯定。他开始滔滔不绝的开始跟我讲他自己究竟是有多努力的给我做的与以前完全不同。
我看向自己的手臂,手上的那块不明显的胎记和锁骨处的痣反而已经被去掉。
我在自己的后颈处让这家医院里的一个原来是纹身师的,后来改行坐了纹眉师的小伙子给我纹了串字母是keep保持。
我拿了两面镜子,利用他们看清了那串字母我很喜欢。我只希望我的仇恨可以让自己谨记保持这份仇恨的随时新鲜。
我打住了医生的滔滔不绝,我反而觉得他就是按那种专门吃女人软饭的小白脸形象给我打造的,但是不得不承认真的自然到看不出来,也不是那种标配的整容脸。
我没有在说话,我推门而出我想看看智恩来没来,果然在不远处看见了从那侧提着饭盒而来的智恩。
我向智恩的方向走去,我只觉得我在向自己此生的希望走去向自己此生唯一的救赎走去。
我走到她身边站定,她有些迷茫的眼神望着我,不懂站在她面前的我到底拦住她到底要做些什么。
我没有说话,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我突然发现智恩被我看的有些脸红了。
她看着我道:“请问拦着我有什么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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