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逃出生天 再遭陷害(1/2)
石椁已经完全竖立在眼前,两人都紧贴石壁不敢稍动,全神戒备盯着里面。
时间一点点过去,除了慢慢弥漫在整个空间的恶臭外,似乎没什么事发生。两人都觉意外,相互对望。胡孝一实在忍不住,就问:“鼠爷,您判断有误,这不是没什么么?”
鼠爷挠挠头也觉奇怪,抢过胡孝一手中火把,小步走去细看。就见椁中人几乎腐败,已经看不清面貌了,但身上衣着相对还算完好。青绿绢衣长可过膝,外有大红衣祍交领加沿,腰间还有丝绦,这明明是元朝奏乐道童的打扮。
胡孝一这时也凑过来细看,随即问道:“鼠爷,这该是个女子啊!”
“怎么说?”
一指椁底,胡孝一说:“你看椁壁四周粘着不少长发,椁盖碎片中也有,而且还有褐色残留,这应该是血迹。会不会是……”
“人活着,被硬生生扯脱?”
胡孝一点头。
鼠爷这老专家也麻了爪儿,不知怎么办才好。毕竟元人做法和汉人差别太大,在这方面有经验的人恐怕少之又少,所以完全不明白眼前这事。
“鼠爷,您刚才说镇服是不是一种诅咒?”
“不错,镇服和压胜、诅咒类似,只不过方法和叫法不同。你看椁中,多少还有一些污水,那就是死人放入椁中,被人淋上各种污血、屎尿等物。最后封盖,将尸身侵泡其中,达到镇住墓主不得往生,诅咒其后人生生世世的目的。”
胡孝一挠挠头:“可是这墓主人应该是个女性才对,连外衫都是大红,这又什么意思,找错人了?”
鼠爷摇头,不是说胡孝一错了,而是自己根本不知道。
又向前几步,从腰间抽出一把铁尺。这东西有个名目,叫“开棺尺”。材质是合金打造,一面有刻度,另一面全是天干地支;铁尺宽约三指,厚只有五张宣纸那般,共有三段平时可以折叠放在身边,总长约一臂还多,折叠后只有两拃左右;一段两边有刃专门破棺椁封口,另一段尾端有尖可以戳进棺椁缝隙。
这东西既是鼠爷常用工具,也是他趁手的武器。从懂事起就被亲爹逼着练习,浸淫上面的时间四十年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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