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芙单薄的身影僵了僵,但力量悬殊,她也没硬抽回手,而是似笑非笑地将面孔转向对方,问道:“楚少平时也是这样对女孩子吗?动不动就拉拉扯扯。”
这姑娘说话带刺,配着她那张薄厚适中的红唇,像是一朵热辣又深沉的玫瑰。
但楚君臻并不觉得她冒犯,一双凤眸里带着浓厚的兴趣,他将手插到裤兜里,道:“明天你陪我去参加一个活动。”
“抱歉,楚少。”乔念芙立在原地,从容不迫,“合同里可没有这一项。”
楚君臻有些烦躁地拽了拽衣领,垂眸盯着她的目光里带上了惯常的威严和命令:“乔小姐,我再说一次今天陪我去参加……”
乔念芙不悦地皱起了细眉,正要反驳。
那人便落下了沉重的几个字来:“我特助的葬礼。”
说完楚君臻就大步流星的回了房间,被留在原地的乔念芙的心蓦地一沉。
是祈浩言的葬礼!
这楚君臻既然是杀人凶手,又何必亲自出席祈浩言的葬礼,他的出现,是对死人的亵渎!
这鄙夷和厌烦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
......
轿车抵达殡仪馆,屋中的哭成已经交杂成了一片,下车时,面容冷沉沉的楚君臻显然心情低落,却还是伸出了手:“小心。”
提裙下车的乔念芙愣了一愣,随即,素手轻轻搭在了那人的胳膊上。
颔首道:“谢谢。”
她特意换了一身简约端庄的黑色连衣裙,算是告慰祈浩言的最后一程。
进了灵堂,楚君臻沉声和几个人寒暄了几句,便有些痛心地看向了遗像上那个笑容明亮的男人,沉寂几许,一个人悄无声息走到了他身边,安静得像是一只猫。
“楚少能亲自来给一个员工吊唁,想必你们关系一定很好。”乔念芙的声线无比平稳,然而每个字下面都藏着抹不掉的恨意,意味不明道,“楚少真是个好老板。”
楚君臻沉默了一下,似乎正想说什么,几个哭红双眼的人便走上前来,喊道:“楚少!”
“节哀。”楚君臻立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一众男女老少围住了男人,声音沉痛:“楚少,谢谢你大老远跑过来送阿言最后一程,您是个好老板,这些年没少帮衬我们家,要不是您,我们家现在估计还住在出租房里!”
乔念芙没想到楚君臻和祁家人关系如此之好。
不愧是铁血手段的楚君臻,掩人耳目的工作做的果然非常到位。
“抱歉,我上个洗手间。”乔念芙心里不舒服,和楚君臻匆匆交代了一声,便握着盲杖闪身脱离了人群。
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注意到了走远的乔念芙,犹豫的目光在她的盲杖上徘徊了一会儿,便提步跟了上去。
水流冲刷着乔念芙的手,冰冷触感暂时冷却了她心中的难过。
“你好,”方才那个女人悄无声息出现在她的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连着哭了几天的嗓音无比沙哑,小心翼翼问道,“请问,您是乔念芙小姐吗?”
她狐疑地转过身去,警惕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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