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川在拒绝结婚这件事上,每一句话都点明了对张尽欢的情意,换句话来说,他何尝不是下一个谢寅礼。
哪怕温梨心中有丁点儿的悸动,都消散无踪,连带着做饭这件事她都消极怠工,牧川的手早就已经恢复,昨儿她还撞见对方洗衣裳,就这样,灶房的控制权再次落回牧川手里,他没有半分埋怨,在能给予的范围内,甚至每天都给温梨煮了个鸡蛋。
香喷喷的鸡蛋有滋有味,温梨吞咽完后,不等牧川开口说话,她抓起帽子就出了门。
蹲在屋檐口啃饼子的牧小花敏锐的察觉到家里氛围的变化,她搓搓手问:“哥,你是不是惹嫂子生气啦?”
牧川眉头都快拧成川字。
“小花,她不是你嫂子,不要随便开玩笑。”
思来想去,都是许桂花那件事带来的麻烦,牧川薄唇微抿,片刻后,他拿过钥匙,将橱柜里储存的崖蜜掰了一大块,用油纸包裹好,替父亲收拾好房间后就准备出门。
他眉宇间的烦躁骗不了人,牧大智仿佛看透他的想法,委婉规劝道:“其实你奶奶说得对,桂花是个好孩子,能进牧家的门都是咱们的福气,至于那些看不着摸不到的,隔得太远了,是云与泥的差距。”
结婚是两个家庭的碰撞,尤其是年龄相当的男女,从短短一个月的相处,不难看出,温梨是他们留不住的娇花。
牧川怔了一秒,眸底翻涌着压抑的风雨,就连漆黑的瞳仁都凌厉:“行,既然你喜欢,那就让她进牧家的门。”
说完他扭头就走。
“……”
牧大智鲜少瞧见儿子不理智的模样,刚才那句话显然戳中了对方的痛点,和平日里的沉默相比,倒是多了点鲜活的少年气。
怀揣着对儿子的愧疚,牧大智急急问道:“你去哪儿?”
“许桂花的外婆家!这件事肯定给你们个满意答复。”伴随着重重的摔门声,牧川的身影消失在了院内。
……
“梨宝,牧家的伙食是不是很好?我瞧你最近好像长了点。”刘燕把背篓递给温梨,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对方白嫩的脸蛋,和前段时间的颓靡不同,放弃了爱情的温梨如枯木逢春,绽放出别样风采。
哪怕是对她没想法的人,都不由得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多看温梨两眼,干活都有劲。
温梨把脸藏在草帽的阴影里,笑容肆意。
“也就那样。”
她额外给了生活费,吃好点无可厚非,两人寒暄了两句后,抓着背篓视死如归的进了苞米地。
天热,黄土地都被晒得滚烫。
温梨的草帽晒得都快冒烟,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滑,她拖着一背篓的苞米,顶着大太阳钻了出来,刚好和坐在田埂树荫下的张尽欢对上了视线,对方背靠着树,嘴里嚼着乡下特有的一种甜草根,神情轻快。
下一秒。
没戴草帽的谢寅礼扛着两袋苞米出来了,瞧见温梨时,他本能的皱紧眉头,竟想要上前帮忙接过她肩上的重担,这想法来得莫名其妙,令他自己都感到心惊,从前是因为温梨死缠烂打,现在,难道是他魔怔了?!
一遇见温梨,他整个人就开始变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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