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和牧川可能睡过这件事,同样是埋在谢寅礼心中的刺。
他和张尽欢奔着结婚去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和前未婚妻保持距离,可不知为何,每次在碰见和温梨有关的事情时,他总会失控。
或许是因为温家。
谢寅礼在心里默默替自己辩解,脚步却不自觉的跟着朝村医处去。
牧川刚想动作,就被温梨狠狠瞪了一眼,所有的心思偃旗息鼓,他抿了下唇,弯腰捡起扁担,继续把没完成的活计做完,似乎对这件事不感兴趣。
村里人虽说同情温梨,但在八卦面前,奔得比谁都快,恨不得竖起耳朵听热闹。
周医生就是个乡下的赤脚中医,她院子里晒着黑漆漆的草药,柜里搁置着快要发霉的药片,瞧见两个女知青一前一后进来,周医生脸上挂满和煦的笑容,格外慈祥道:“咋了?哪里不舒服?”
迎上周医生的眼神,温梨内心发怵,她确实是和牧川发生过关系的,这点骗不了人。
如果真的怀孕……
【梨梨,信我,不会怀孕的……】
系统嗓音带着一丝异样,紧张的温梨根本就没听出不对劲,她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张尽欢身上,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思索着如何借此扳倒羞辱对方,哪怕只有一点微小机会,她都得让张尽欢付出同等代价。
谢寅礼的到来成功让周医生想起他们的爱恨情仇,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公事公办的问:“谁看病?”
张尽欢一把将温梨推了过去,笑容虚假:“周医生,这两日温知青呕得厉害,你给瞧瞧,她是不是有了?”
“……”
周医生条件反射的看向谢寅礼。
眸中有震惊。
谢寅礼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干脆抬脚走去门口,蹲守在门外的村民自发给他让开一条道。
张尽欢敛住眼中异色,佯装不悦:“这件事和谢知青无关,纯粹是我担心温梨,她年纪小不懂事,容易被骗……”
温梨比他们还要小上两岁,刚来村里的时候做过不少荒唐事,大家都有印象。
她刚想再添一把火,就见温梨直接伸出雪白的皓腕,嗓音凉凉道:“赶紧的吧,奉劝张某人,脸就一张,省着点丢。”
中医秉承望、闻、问、切,把脉是最基本的操作,周医生把粗糙的指腹搭在温梨腕骨处,半晌,在张尽欢期待的眼神中,她摇了摇头。
张尽欢一副被雷劈过的模样,愕然道:“你没有把错吧?!她怎会没怀孕,那她、她还是处……”
周医生在妇科方面尤其厉害,经常有妇女私下里找她拿药,但像张尽欢这样大喇喇问出来的,本能的让人感到反感,周医生嗓音冷了下去,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老婆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我说她是清白身她就是清白身,听不懂?!”
仿佛一滴水溅入油锅,众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就连谢寅礼都意外的瞥了温梨一眼,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温梨和牧川,没有任何关系,不知怎的,他心里竟莫名的舒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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