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口而出的这句软软,是扎在张尽欢心中的刺。
似乎在提醒,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偷来的,在谢寅礼那最隐秘的内心深处,他深爱的,永远都是温梨,张尽欢眼中的缱绻一寸寸凉了下去。
关于谢寅礼和温梨的过去,她明里暗里的探听了不少。
他会帮温梨干所有的家务杂事,温梨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他就认真的学做饭。
就连小日子都会给温梨炖红糖水,甚至还会给对方洗衣服和袜子。
如果没有那场人为的意外,或许,他们能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可现在的谢寅礼完全不一样,褪去了那层深情的壳,他和普通的大男人没什么不同,自从听过曾寡妇说那种话后,张尽欢甚至隐隐的有点后悔,如果当初选择攻略的是牧川,或许会轻松很多,至少没有温梨这种疯子穷追不舍。
哪怕是在谢寅礼变心的情况下,对方都像条狗般扑上来,属实是一块难甩的狗皮膏药,是横在两人中间的阻碍。
好在谢寅礼的生活没有低谷,他会越走越高。
能站在他身边的只能是自己,至于温梨,不过是个短命女配,哪来的底气和她叫嚣?!
如果能把她弄死就最好了。
张尽欢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眸底的阴狠蔓延。
……
三分钟的热情总是消散得快,
温梨回到家吃完饭后就恹恹的躺在了床上。
这一睡,直接错过了晚饭。
半梦半醒间听见有人推开了她的房门,温梨耷拉着眼皮,嗓音颠颠道:“一根蜡烛,要红色的,加糖。”
察觉到氛围不对,她睁开了眼。
一双崭新的白色手套摆在床头,十分惹眼,在这牧家,有能力购买手套的人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谁,温梨皱着鼻子看那手套,漂亮的小脸上满是严肃,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她推开门,冲还在劈柴的某人道:“手套多少钱,我给你。”
牧川锋利的眉微微抬起,他的眼神仿佛带着某种力量:“不值钱,不用给。”
傍晚的阳光照在地上,暖得人心都发烫。
温梨三两步凑近,躲在了牧川的阴影里,仰着脸,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牧川,这样真的没意思,关于你的事情,我不会拿出去乱说的,你啊,没什么缺点,也就是眼睛瞎点……”
“……”牧川漆黑的眸子疑惑的望向她,喉结滚了滚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用解释,你的感情问题不是我能管的,但有一句话我得提醒你,谢寅礼可不是吃素的,他疯起来谁都拦不住,你别想和他抢女人,那是自找死路,天下的女人千千万,听我一句劝,换……”
牧川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半阖着眼皮问。
“如果我非要强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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