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脸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痒意,就像是流眼泪,或者是鼻涕虫爬的感觉,她抬手一抹,只见一手的青白脓液,伴随这血丝,她顿时尖叫起来,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祁北寒赶来的时候就是这副惨状。
令他担心了一路的女人正悠哉哉撑着下巴,好像在思考要怎么料理这些家伙。
“这就是你说的女子?”
先他一步的中年男子没好气地反问道。
祁北寒恭敬地说道:“正是,此人医术了得,乃是不可多得人才。关键是,她与听雨长相如出一辙,儿臣……”
他话尽于此,皇帝自然会脑补一个痴情种儿子,顿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鄢听雨听见动静,顿时心惊,连忙走上来跪拜,“民女朝露,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天爷,皇帝怎么会在这里?!
她以前想过是否要直接向皇帝陈情,但当看见皇帝震惊的神色时,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皇帝,未必想要鄢家复出。
“果真与听雨那丫头一模一样。”
皇帝停在她面前,锐利的眸子像是一双探照灯将她看尽,令整个宫室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你且抬起头来。”
鄢听雨坦然自若地照做,与他对视,片刻后垂下眸子。
祁隆昶浑身一震,半眯着眼睛打量她。
他登基时不过二十岁,靠着鄢家一步步铲除异己,手段与眼光皆是不凡,见过的阴谋诡计更是数不胜数,但此时他真的疑惑了。
不知想起什么,忽然神色兴味地问道:
“听说你如今在如意楼挂牌?”
说着大步走上正位坐下,好像完全没看见这一屋子的狼藉,他紧紧盯着女子的反应,非常平静。
“是的,奴家家乡受灾而流离失所,流落数年,侥幸被如意姐带回了如意楼。”
“你说你家乡受灾,在何处?”
鄢听雨面上闪过黯然,“幽州莘县北边的小村庄,因为山洪,村子里就民女一人活了下来。”
地方与事件都确实存在,那时候还是鄢父亲自去处理的,活下来的少女与她同龄,不知了去向。
祁隆昶看向自己的七儿子,见他隐晦地点了点头,便知道他已经派人去确认过。
身份的嫌疑排除了,祁隆昶便环顾这景庆宫的狼藉,以及那躺在床上人不人鬼不鬼的爱妃,淡淡地瞥着年轻的女子,不悦地屈指敲击着桌案。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鄢听雨轻轻松了口气,以她对皇帝的理解,这就是没有生气的表现,于是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
“容民女细禀。”
等她一口气真真假假地说完之后,祁隆昶抬起眼皮,好笑地问道:
“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不然怎么说人家怎么是日理万机的皇帝呢,一旦了解了前因后果什么都能看的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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