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庆宫的人觉得今日真是没有看黄历,集体撞了煞神!
原本以为召进宫来任杀任剐的女人,竟然威胁起了堂堂贤妃。
所有人,抄烛台的抄烛台、抄鸡毛掸子的抄鸡毛掸子,没工具的,就紧张万分的围在鄢听雨四周。
鄢听雨心里一阵一阵的冒冷汗,面前却故作沉思,搭了脉之后,眼底闪过暗光,慢条斯理地问道:
“娘娘,最近是否经常夜里盗汗,月事时来时停,下边常常有脓状泄物,沾水受凉时小腹绞痛。”
贤妃本来惊惧万分,闻言更是瞪大了一双丹凤眼,显然都叫鄢听雨说中了。
只见年轻女人抓着她的手微微咂嘴,一副凝重的样子,边摇头边呢喃着不好二字。
是个人都惜命,更别说这个身居荣华富贵的女人。她猛地坐起来,屏退众人,沉声问道:
“本宫身体到底如何了?”
妇女中很常见的宫颈炎伴随轻微的宫颈糜烂,对于鄢听雨来说只是几副中药调理的事儿罢了,但现在嘛……她沉重地叹了口气,怜惜的瞄了眼贤妃,叫贤妃心里一紧,催促道:“你赶紧说啊。”
“难啊。”鄢听雨用你得了癌症的口气说道:“若是不好生治疗,娘娘下边儿很有可能会烂穿了,连肠子都兜不住啊!”
好似晴天霹雳落在贤妃头顶,她俏脸惨白,两眼发直的盯着地上的锦绣地毯。
边儿上的福公公见状,好像要拆穿她的谎言,“你胡说,咱们娘娘好好儿的。”
鄢听雨老神在在,“你爱信不信。”转头盯着美人榻上神色莫名的贤妃,说道:“症状大约已经持续了三个月,最近二十天来病情加重,娘娘,我可有说中?”
贤妃和负责她衣物换洗的婢女纷纷震惊,显然叫她说中了!
“太医说只是女人常见的病症罢了。”贤妃看似淡定,但捏着帕子的手却微微泛白。
鄢听雨不置可否,眼皮子微掀,“那太医有没有说娘娘身上会散发异味呢?”
一句话叫贤妃愣在当场。
她为什么要擦香粉,就是为了不被人发现那不管怎么洗澡,没一会儿就会袭来的异味!
妩媚的女人深吸一口气,直视那年轻的女人,“你能治?”
“应该说只有我能治。”鄢听雨不着痕迹地松口气,这算是稳住了?
这时,贤妃吩咐道:“来人,给朝露大夫准备一间空房,好让她安心给本宫调理身体。”
鄢听雨听完傻了,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还打算把她压榨干了再弄死呢!
思来想去,她唰地站起来,吓得贤妃诧异地望着她。
鄢听雨笑盈盈地说道:“娘娘,事不宜迟,咱们先针灸,拖得越晚越难以痊愈。”
中年女人幽深的眸子在她身上来回扫过,竟然也看不出她到底听没听出来自己的言外之意。
但看鄢听雨已经整理好了银针,在瓶子里沾了点东西,放在烛火上来回炙烤几下,让侍女来服侍贤妃宽衣,她要动手了。
侍女没有动,贤妃略一思量,想着这么个小丫头,怎么也逃不过她的手掌心,于是抬起手,“照朝露大夫说的做。”
青烟袅袅的宫室里,徐娘半老的女人衣衫半褪坐在美人榻上,柳眉轻皱。
她的身后,一名白衣女子全神贯注地往她身上的穴道下针,又快又稳。
贤妃时不时动一下,娇媚地赞赏她,“你这手法倒是好,竟然一点也不痛,还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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