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误会在这一刻都说开了,望着青穗看向他时,总算不在是冷若冰霜的神情了,萧景逸心里松了口气,可随即也疑惑不解的追问道:
“穗穗按理说,现在的镇国公许守业才是你的生身父亲,可你为何对故去的国公爷如此上心,甚至为了他的事情,不惜与我断绝往来,这一点到叫我委实想不透了。”
面对萧景逸的追问,青穗在不能说出自己两世为人的这件事情的情况下,只能尴尬的轻咳两声,将事先想好的说辞,立刻讲了出来。
“我与许守业虽说是亲生父女,可他自小没有生养过我,而且他的为人有多不堪,我多多少少也打听到一些,所以我根本不耻于认下他这个父亲。至于说故去的镇国公,他说起来也是我的至亲,并且当年在庄子上,我依稀记得也是这位伯父,时长借机,才叫我在那个狠心的娘身边,勉勉强强活下来,这是救命的恩情,我自然是报答的。加上我知道这位伯父,向来风评很好,所以我根本不相信他会干出克扣军饷的事情,因此一时气愤难平,这才同你置气起来。但如今我知道自己是误会你了,景逸你莫要同我计较才好,我在这郑重其事的给你赔不是了。”
听完青穗这番解释,对于她本就没有什么怀疑的萧景逸,到也没多想,只是点点头毫不在意的说道:
“误会说开了就好,其实青穗你能如此心怀正气,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而且如今萧景宏暗中贩卖银矿的证据,显然就被孟吉安藏匿在这个小院里了。不瞒你说,其实你隐匿在孟府后门的时候,我早就在暗中保护你了。毕竟五哥也一直派人严密监视着孟府的一举一动,当他得知你将那些妖僧都给抓走后,他就料定你是要逼着孟吉安惶惶不安下,自乱阵脚露出破绽。我这才亲自上阵去暗中盯着,结果就发现你竟然和我一个打算。但唯恐你看见我,又像在大牢外面似得,唯恐避之不及,我这才没敢现身,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你们,一路也来到了这里。”
明明在大牢外,青穗不但说出绝情的话,甚至连定情信物那枚戒指都给丢在了地上。
可是萧景逸竟然还是如此关切她,甚至为了不惹她生气,堂堂王爷只是跟在身后尾随保护着她,这份迁就和守护,叫青穗的心里,真是觉得异常温暖踏实。
歉然的看了萧景逸一眼,青穗就赶紧站起身说道:
“景逸之前都是我不好误会你了,但好在我也算将功补过,逼的孟吉安将重要的证据带出来了。我敢断定他提在手里的东西,就藏匿在这间小院里,咱们四下赶紧找一找吧,能尽快将萧景宏缉拿,这也是我想看见的一幕。”
四下看了一圈,虽说这小院看似空空如也,但是青穗和萧景逸,都想到了机关密室,岂会轻易的放弃。
因此就见萧景逸,嘱咐青穗继续烤火取暖就好,而他则立刻去寻孟吉安,准备将事情都给问出来。
坐在一旁的青穗,眼瞧苏醒过来的孟吉安开始是不配合,但随着萧景逸直接动手,对方发出一声声惨叫后,最终到底还是妥协了,将屋内地面上的暗格开启方式,全都和盘托出了。
等到青穗瞧见,萧景逸手里拿着两个账本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上也露出难以抑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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