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加一起,祁肃只睡了两个时辰,人却异常的精神,他在院中徘徊时,南风都开始担心了。
“王爷……这,卑职不知该如何开口,但是长此以往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您……”
“是啊!”
祁肃比他还忧心呢,他思来想去的,下了个决心。
“我去找太医寻个方子来,若是如此,恐要伤了笙笙的身体,我怎可如此禽兽!”
祁肃前脚出去,南风靠在墙上,思索着这话。
“西风……你说,此事是女子伤身还是男子伤身啊?咱家王爷,这是有什么毛病吗,这样下去,他身子定会亏损的吧?”
“我不懂。”西风撇了撇嘴,“我又没有家室,连女子的手都没拉过一次,我怎的清楚,你说的如此有经验,你懂?”
南风比他还不懂呢,只是时常与婆婆姨娘们聊天,听她们说的罢了,而且话本上都是如此说的。
男子要爱惜自己!
祁肃回来时已经是正午了,刚一进去内室,便看到了步九苼在喝药。
“怎么回事?你不舒服了?”
他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过去,摸在女人额头上,眉头紧蹙,满目的愧疚。
“我……”
步九苼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了,她喝的是避子药啊。
祁肃若是知道,定要气死了吧,就凭他待自己如此好,自己都不该这样。
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想,也没有时间生孩子,祁君牧活着一日,她便一日不能安心。
按照祁君牧那心胸狭窄的程度,定是不会放过她和祁肃的,所以她得先下手才行。
祁肃也发觉到不对了,心中也明白为何步九苼不开口了。
“你是傻了吗!给我起床!”
男人气鼓鼓的转身出去,让南风去叫了府医过来。
步九苼虽然还是腿软着的,可也不得不起床,此事不是府医的错,给她拿药开方子的也不是府医。
“王爷……你莫要牵连他人,是我自己的主意,你听我解释!”
祁肃一见她只披了个薄衫便出来了,顿时着急了。
“我的错!我方才一时着急便语气重了些,是不是吓着笙笙了,我好好说话啊,不再大声了。”
男人将她抱起来,安安稳稳的放在榻上,又接过知秋手中的软布,浸湿之后给她擦了擦脸。
“我家小花猫怎的睡一觉,脸上还有印子了呢,是半夜偷吃鱼了吗?”
步九苼羞赧的在他的胸口砸了一拳。
“少胡言,哪里有啊,干干净净的呢。”
祁肃将自己的褂子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揉按着女人的肩膀。
府医进来时,看到这个情景有些惊慌,跪在地上半天也没敢开口。
“你起来,本王问你,女子所用的避子药里头都是什么东西,会不会伤身?”
府医磕了个头,起身。
“大多是些寒凉的药物,若是偶尔服用几次,大体无妨,若是长久服用下去,定会伤身,女子损伤气血,那便是伤了根本,很难调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