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捧着一罐铁皮软糖走进翡丽的,晓雅在门口接我,一边跟我往卡包里走,一边捏着嗓子小声说:“驴哥……是带夏烛安来的。”
心猛地一跳,我差点就站不住,使劲用粘满亮钻的指甲轻轻敲着手里的铁皮罐子,掩饰不安。
没再多说什么,我径直走进卡包,在一水儿东北版继承者面前浮夸地展露笑颜,随便给了迎面而来的某女同学一个大大的拥抱。
万万没想到,那个抱着我的女同学,居然不胜娇羞地笑着在我耳边说:“花阳学姐,好久不见。”
这他妈就尴尬了!
我有点僵硬地放开怀抱,终于看清眼前是小我们一届的高中校花——夏烛安。
她可是当年季妈妈钦点的准儿媳,据说,我前脚刚跟季阡仇分手,她后脚就接手了季阡仇。
对,海城最有钱的就仨人。
第一是花国财,以不择手段闻名,什么钱都赚的头号大枭雄;第二是季冠霖,季阡仇他爸,靠做电商白手起家的业界传奇人物;第三是夏树,陌时光乐团贝斯手转行的广告商。
夏烛安,就是夏树的独生女,千夏广告的千金,从小万千宠爱于一身,长得像朵冰清玉洁的小白花,当年追过她的人,那可真是车载斗量。
季阡仇春风得意地站在夏烛安身后,特不搭调地穿了一身剪裁得体价格不菲的白西装,跟结婚似的,定睛望着我,眼神里是赤裸裸的炫耀。
如果是在秀恩爱,他成功了,我哪哪都比不上这位货真价实的小公主。
他能幸福,我明明应该高兴。
可我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慵懒地坐进沙发卡座,拧开铁皮罐子,又拿了一颗软糖塞进嘴里,从玻璃隔断看过去,就像我右边腮帮子鼓起了一块囊肿。
我努力把眼睛眯成新月的形状,声音含混若无其事地说:“是你好久不贱了,我就没贱过。”
在我加重咬出的“贱”字里,气氛更尴尬了。
季阡仇却来劲了,搂着他家那朵小白花坐到我身边,拿眼斜我:“怎么?吃醋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甘示弱地斜眼瞪回去:“别闹,我跟我家大叔感情好着呢,是吧,晓雅?”
说完,我有点底气不足,抬眼望向晓雅,她晃着手里那瓶芝华士,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这才记起今晚的任务,开始在人群里寻觅花楠的身影。
好不容易找到独自坐在墙角喝饮料的花楠,刚要起身,季阡仇拽住我,哼哼哈哈地笑:“别演了,现在圈子里谁不知道,你家大叔跟温洛诗才是一对。我早说过,除了我,没人受得了你这驴脾气。”
听了他的话,我觉得挺泄气挺难受的,可我不能忽略今晚的任务。
所以,我甩开季阡仇,特潇洒地挥了挥手:“在你女朋友面前提当年那些破事儿,不怕回家跪搓衣板么?”
“我也说过,我的女朋友,一直都是你。”季阡仇臊眉耷眼地重复着说过无数遍的话,格外沮丧。
没空跟他叙旧,我没给出任何回应,马不停蹄地奔晓雅冲过去,夺过她手里那瓶芝华士,一屁股坐到花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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