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成年后,江酌严对他就不似以前那样严厉了,尤其是从国外回来后,江酌严对他更是多了一份尊敬,可这一刻,仿佛从前那个大哥又回来了。
江靳野说不出的感觉,是熟悉,又觉得还是从前的日子好。
“江靳野!你是王了,我做大哥不能教训你了是吧,所以你就肆意妄为,多龌龊的事情你都敢做了?”
江酌严起身,从一旁的笔筒里抽出一把江靳野平时画图用的木尺。
“哥!”
江靳野赶紧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没有做什么,这是青青的,虽然我是偷拿出来的,但是昨晚我们是抱在一起睡的,所以这样不算有问题吧……我不是变态!”
任他怎么解释,江酌严只是冷着一张脸,一只手抓着他的小臂,另一只手重重挥尺。
“我多大了!江酌严我多大了啊!”江靳野疯狂的挣扎,却被禁锢的更狠。
其实他可以反抗的,但是他也知道,江酌严的身体不好,尤其是这两年,他肉眼可见的虚弱下来了,自己的反抗,江酌严必然无法承受。
所以江靳野只能忍了,谁让他这条命都是大哥偷偷摸摸救过无数次的呢。
江酌严消了气,木尺咣当一声扔到了桌子上。
“解释!”
江靳野这才有机会说,“我不舒服……这样会好些,我不是偷拿女人的衣服,我又不是变态,我没有……没有那些龌龊的想法,大哥……我是真心喜欢青青的,不!我爱她,从她把我捡回去,在我惊恐时,安抚我……不怕被我伤到,给我治伤时,我就喜欢她了!”
面对那些医生的拒绝,只有鹿月青坚定的要治好他,甚至那会,她也才实习,没什么钱,省吃俭用的给他买药,买有助于伤口恢复的罐头。
虽然……江靳野不吃狗罐头。
被人追杀了那么多年,突然就有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出现,不惧辛苦的照顾自己,不管有多少人说过,救不活了,她是没日没夜的守着,直到他痊愈。
就像是漆黑的深夜中,突然出现了一束光,像是即将窒息的海底,忽然生出一丝氧气,这样的鹿月青,要让江靳野如何能不沦陷。
江酌严将信将疑,不过这个弟弟虽然有些固执,却从未说过谎,想来这话并不是假的。
“江靳野,今天的事情,如果你做了,就当是惩罚,如果没做就当是警告,我救你的命,不是让你成为一个对社会有威胁的人,如果做不到正直善良,起码你别违法犯罪!”
“你一个霸总……还怪遵纪守法的呢。”
江靳野抱着手嘲讽他,虽然有些不忿,但是也不敢说什么。
江酌严离开后,辛宽赶紧提着药箱过去。
“江总!我给您擦擦药吧,大江总怎么这样啊,下手这么黑,他是不是您亲哥啊,凶死了!怪不得他单身!”
“他没走远,能听到。”
江靳野小声的提醒,顺手拿着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鹿月青。
辛宽吓得一个哆嗦,警惕的朝着身后看了看,“对不起!大江总,我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不知道江酌严能不能听到,可他还是得说,万一被记仇了呢,江家这兄弟俩最记仇了。
鹿月青秒回。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弄的?)
江靳野拿着手机,用委屈的声线说,“姐姐……大哥打我,因为我……工作没有做好,他对我下死手,我好痛……”
鹿月青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阿野……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可以动手呢,你在哪里呢?是不是在公司呀,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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