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月青是被吵醒的,脾气上来了就不太好往下压,对着他又拍了两巴掌后,发现男人的身体有些隐隐的抖。
“你……怎么了?别告诉我这两下你就疼啊!”
“怎么不疼呢……”江靳野勾头看她,眼尾惨红惨红的,本就难受了一夜,虽然缓解不少,但是又被吓唬了一下,他心里更委屈了,“姐姐欺负我……我只是不舒服嘛,姐姐发火了,我又怕……又疼……姐姐,小白错了,下次不抱那么紧了好不好?”
他惯会撒娇求饶,也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鹿月青心里有点气,却还是吃这一套的。
她摸了摸江靳野的脑袋,关切的低头看了看。
“好了好了,姐姐不吓唬你了,脸怎么红扑扑的呢,还是不舒服吗?你这样的情况,是要吃药……还是要……”
江靳野用脑袋顶了顶她的手心,贪婪的享受着鹿月青的抚摸。
其实还是有些燥热的,虽然注射了药物,可他还是能明显的感受到身体不舒服,但是被伴侣这样安抚着,就会让他觉得逐渐没那么狂躁了。
狼人族就是这样的,一旦认定一个人,在特殊时期,只有对方的味道才能让他们冷静下来,没有那么难受。
“不需要的,姐姐我今天也要上班的,你下了班早点回来,我这个时候不能没有你,我需要你。”
“好,你要是不舒服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没事了就去陪着你!”
无论是出于答应了江酌严还是不想看着江靳野难受,鹿月青都会陪着他的。
因为他不太舒服,鹿月青没有让他起来做饭,而是点了个早餐过来。
餐桌上,江靳野低头吃饭,滚热的尾巴也要缠在鹿月青身上才行。
“你……不掉毛吧?”鹿月青一边喝豆浆,一边问了一句。
江靳野愣了愣,愤愤的抽回尾巴,用力甩了两下,看着飘在空中的两根白色毛发,他很真诚的回答。
“掉!掉的!”
他们的种族经过上千年的进化,早就融入了人类社会,一般情况下,是没有可能变回本体的,就连死亡之前,也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维持人形,更有甚者一生都没有露出过耳朵尾巴,所以不存在掉毛的事情。
鹿月青抓住他的大尾巴,放在自己腰上,像是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做。
“乖,炸毛干什么,我就是逗逗你啊,吃饭吃饭!”
“嫌弃就直说……拐弯抹角的做什么……”
江靳野低声嘟囔着,也不敢说的很大声,还要时不时的瞟一眼鹿月青,就算这样,尾巴也不舍得离开人家的腰。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怕鹿月青,明明是一个没有什么攻击性,而且温柔可爱的人类女孩子,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可他还是从心底里对鹿月青生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情愫,甚至连偷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鹿月青故意逗他,“可以直说啊……那这样的话……”
啪!
江靳野直接把筷子摔到桌子上,眉头紧皱,满脸写着不悦。
那气鼓鼓的样子,让鹿月青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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