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给你量个体温吧?”
她犹豫了一下,见到江靳野点头了,这才起身去拿了药箱过来。
水银温度计拿出来的一瞬间,江靳野嗖的缩进了墙角,用小可爱的窝,盖着自己的脑袋,像个鸵鸟一样。
这东西他当然认得,伤口曾经的疼他都已经忘记了,可这东西带来的耻辱,他这辈子都记得!
“不许动我!狼人也算是半个人,我要人的尊严,给我电子体温计!”
“电子的不准,小白听话!”
鹿月青的话让他瞬间回忆起两年,每次打针的时候,她都会这样哄,说着我不骗你,咱们不打针了,可最后还是一针扎到自己的脖子上。
可疼了!
“好,给你电子的,过来好不好,别怕,你挺大个男人……狼人的,量个体温吓成这样,狼人这种种族胆子这么小的吗?”
江靳野自己丢人无所谓,不能连带着整个种族都丢人,他鼓起勇气爬过去,将的脑袋伸给鹿月青,然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还挺……视死如归的呢,三十八度五,发烧了。”
“我是狼人,不是死乌龟,烧就烧吧,大哥说四十度以下不会死人。”
江靳野盘腿把茶杯犬的窝垫在下面,虽然半个屁股都放不下,可他还是要抢人家的。
“你这个听力啊,还真不像是动物,起来吧,去床上趴着,伤口要处理一下,已经发炎了。”
他的背部很紧实,肌肉比一般的男性发达的多,只是稍微一触碰,他就紧张的全身绷紧。
离得近了她才注意到,江靳野的小臂上有很多齿痕,像是咬出来牙印,从方向上来看,应该是他自己咬的。
为什么要咬自己呢,他到底怎么回事啊。
一抬头鹿月青才看到,他那对白色的耳朵几乎红透了,灯光下竟还有点透明。
这谁忍得住啊!
她一把拽住江靳野的耳朵,男人挣扎了好几下,他受伤的状态下,体力支撑不住,还不能很好的把耳朵藏起来。
“可以摸摸,不要抓,姐姐我疼……”
鹿月青原本是坐在床边的,一觉睡醒她只觉得浑身燥热,腰上毛茸茸的有些发痒。
她下意识伸手去推,才反应过来,身边躺着一个男人。
作为一个牡丹到现在的女性,鹿月青还真的很难接受身边突然就躺着一个人。
更何况还是个狼人!
他可是狼啊,他半夜不会嚎吧,那种月圆之夜,会不会变身啊!
鹿月青几乎是弹起来的,刚坐好就被江靳野一把搂回怀里。
“宝宝……再睡一会,急什么。”
那低沉的声音和不容置疑的语气,和昨夜那个可怜巴巴的男人判若两人。
鹿月青有一瞬间的茫然,她怀疑自己可能被江靳野给诓了。
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名字异常熟悉,虽然想不到在哪听过,但还是觉得不对。
“你给我起来!江靳野!”
这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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