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m国了。”
“那我为什么打清和哥哥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给他发消息,他也不回?”
慕循礼被景年对别人的关心刺伤了眼,“可能被人杀了吧,你也知道那边治安并不好。”
景年不相信他的话,语气又冷又轻,“你要道歉,为对清和哥哥的诅咒道歉!”
慕循礼不说话,甚至气得笑起来。
景年等不来回应,只喃喃自语,“我现在就要打电话。问清和哥哥去了哪里?”
“你以后都不用再和他联系了。”慕循礼收起笑意,淡漠地开口,漆黑的眼珠直直看着景年。
景年仰着瓷白的脸,固执地要问一个答案,“为什么,我们是夫妻,在民政局领了证,在国徽下宣过誓的,为什么不能联系?”
“你他妈昨天就离婚了!”
慕循礼第一次在景年面前爆粗口,尤觉不能发泄心中的怒火,他挥手将支在梳妆柜上的小餐桌和碗筷全部掀翻在地。
瓷器撞击地面,支离破碎,到处乱跳,清脆的声响在房间回荡,久久不绝。
景年惊愣。
明明上一秒所有物件都错落有致,摆放整齐,下一秒就破败不堪。
她花一上午收拾好房间,还没来得及等阮玉溪回家,得到她的夸奖,屋外冲进来一群人,将家里砸得稀巴烂,衣服全用剪刀剪烂,被子扔进厕所里。
小小的景年躲在墙角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也不敢阻拦。
等到人一边骂“狐狸精”“骚货”“上不得台面的玩意”一边踢踢打打出去了。
小景年慢慢收拾,破损的衣服东一块西一块,怎么都叠不好,湿漉漉的被子沾了污渍,也拧不干。
景年坐在滴水的被子上,搂着破掉的衣服嚎啕大哭,哭到脱力,抽噎着睡去,也没有人回来……
景年恐惧这样的场景,她喜欢所有的东西维持原样,宁静的样子,而不是突然来一场暴风雨,将一切都搅得污七八糟。
景年脸色发白,抿着嘴唇,万分委屈的样子。慕循礼心头一痛,上前将景年抱在自己怀里,小声低哄。
“对不起,我不是对你发脾气。”
“小乖,你听话,我给你前夫找心脏,让他活下来,你以后不要再和他联系了。”
“你把他忘掉,好不好?”
“你再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我一定会将他丢进太平洋,让鲨鱼一口一口将他啃干净!”
景年像没听见一样,挣脱慕循礼的怀抱,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块钱。
“给你!”
景年将一块钱塞到慕循礼手中,嘲讽道,
“尊贵的少爷亲自下海,我应该给你打赏多一些,可是你很差,我不喜欢,所以我只能给你1块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