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施然垂头，羞怯地把自己的脸埋在了手帕里。
“你真漂亮。”木头深情款款地说，“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鬼。”
讲得好像自己见过很多女鬼一样……
“是吗？你嘴巴真甜。”施然脸上飞起两朵红云。
“你叫施然是吗？施施然的施然？”木头问道。
“嗯。”施然的脸垂得更低了。
木头发挥出他以往撩妹的十成功力：“你的名字真好听，和你的人一样令我难忘。”
“嗯……”施然偷偷瞥了他一眼，侬音软语：“你嘴巴真甜……”
在一旁受到一百点暴击的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我起身：“木头，我先去帮你缴费，顺便把单据拿了你好给片场那边报销。”
“去吧去吧。”他不耐烦地朝我甩手，看样子是巴不得我离开，回头和施然深情地对视。
我耸肩，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我在缴费窗口碰见了正要下班的护士小姐，她换上了便服，见到我，脸色一变，掩着挎包就想走。
我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人家上了通宵的夜班，这么辛苦了，临下班还被女鬼吓了一跳。
“护士小姐……”
“你叫我做什么？”护士小姐很警觉地把挎包挡在自己的面前。
“没……刚刚是我朋友恶作剧，吓到了你，真的很抱歉。”我编了一种不吓人的解释，护士小姐脸上的表情缓和很多，脸上出现了一层薄怒：“你们真无聊。”
“实在是对不起。”我连连道歉。
许是见我认错态度良好，护士小姐多说了几句：“你们真不应在医院开这种玩笑，尤其是那个病房。”
什么叫尤其是那个病房？我懵懵懂懂地看向护士小姐，她左右看了看，没人往这边看过来，她把我拉到一边，低声地说：“那个病房……不太干净，之前就出了很多怪事情。”
怪事情？我觑了眼护士小姐的表情，她脸上的表情明显是在说，发生过很恐怖的事情。
“具体……能说说吗？”我忽然起了浓厚的兴趣。
护士小姐明显不想详谈，摆了摆手：“这些事情我也不好说，你自己上网找吧，网上多得是有人说。”
然后，就离开了医院。
我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关于市医院急诊室，的确是出现了一下奇怪的传闻，比如说急诊室的病人忽然就不见了，又或者说半夜听到了哭泣的声音云云。
其实和一般的医院传说没什么两样，我随便看了下，就退出了搜索界面。
交了医药费，我特意让工作人员打了可以报销的单据。回到病房时，木头已经和施然谈笑风生，一点都看不出昨天他还信誓旦旦说女鬼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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