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很委屈:“我没有,我认得伟业的脸,他就是长这样的。”
我在想要怎么给她解释一下前世今生的概念,木头在床上翻了个身,咕哝了句:“你们好吵啊。”
施然立刻噤声,悄咪咪地坐在木头身边,满怀爱意地看向他。可她一坐在木头身边,木头就冷得直打颤。
“你,你别挨着他了。”我叹了口气,“你再靠近他,他就要被你的阴气给冷死了。”
施然:“啊,怎么会?”
她往后退了一步,木头果然不发抖了;她不信邪地往前走回一步,木头裹着被子打颤……来回几次,她终于明白问题的根源来自于自己,很伤心地趴在木头的床边,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和他更亲近点……”
她抽抽噎噎,把木头的脸翻过来,又凑上去做了一个嗅的动作。
我先是无语,随即阻止她的动作:“你还来?”
施然很委屈:“他身上好好闻,我闻多一点,身上就不会这么冷了。”
我气不过一处来:“不行,你不能吸他的。”
施然双手握拳放在胸前,眼睛一亮:“那我可以吸你的吗?”
“当然不行,我今天晚上就守在这里,你要是敢靠近木头,我就对你不客气。”
也就是嘴上功夫厉害,奈何这个脑子里只有未婚夫的女鬼看不出我这头贵州毛驴的真面目,以为我是真的有两把刷子,一直不敢靠前。她整个晚上都在木头的头上转圈圈,时不时掉下几滴泪,哀叹他们一人一鬼情路坎坷。
第二天一大早,木头起来和我抱怨:“这个医院设施真是太差了,空调抽了风一样的开开关关,天花板竟然还漏水,还说是甲级医院呢,真应该投诉他们。”
我默默无言地看向旁边眼睛肿的像金鱼眼一样的施然,她昨天晚上到现在的眼泪就没停过,全流到了木头的床上。
“我感觉今天好多了,应该可以出院了吧?”他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照着自己的脸。
打了一夜点滴,他脸上的红斑消去了许多,最主要的是,我盯着施然,没再让施然戳他的脸。
我起身:“那我去帮你缴医药费,顺便拿单据你好报销。”
木头顾影自怜,嗯嗯嗯应付我两下,我踏出没几步,木头一声尖叫,指着施然:“你你你你,你是谁?”
施然又惊又喜:“你看得见我?”
木头一脸惊惧地望向施然所站着的地方,我观察到他根本不知道施然确切的位置,他床上那个巴掌大小的圆镜子无辜地躺在那,我顿时了然了。
木头从镜子里看到了施然,但是回头却看不见施然,才会又惊又怕。
“唐朝,你看的见……我床边有个女的吗?”
“呃……这个……”
木头见我支吾做声,脸立即哭丧下来。他左右看了看,小心地举起镜子往施然的方向照去。他动作太快,我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又是一声惊叫,划破了医院的宁静。
门外的护士小姐恼怒地快步走进来:“你们怎么能在医院大声喧哗……”
我指向已经晕过去的木头:“护士小姐,病人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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