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我们身上背负着沉重的五十万债务,我经常很残忍地把这个话题盖过去。
这次叫的车是一辆他心仪很久的车,怪不得他眼睛发亮,就差流口水了。我心有不忍,拍拍他的肩膀抚慰道:“等过了这件事,我们就添辆车吧。”
我要是真能活下来,命都是木头给的,区区一辆车算得了什么。
木头闻之大喜过望,“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下了。走走走,我们赶紧去,免得打扰大师休息了。”
我和木头上车,木头和开车的师傅讨论着车子的性能问题。我怀里揣着个闹鬼的铜镜,心中好似波涛汹涌的海浪,怎么都没法平息下来。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车子在一家古香古色的建筑停了下来。
我和木头下了车,木头热情地和司机告别,经过和司机的讨论,他对车子更是势在必行了。
建筑像是一座雅致的茶楼,门上挂着一个大招牌:清心阁。如果不是木头的眼神坚定地告诉我就是这儿,我会怀疑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我将信将疑地上前敲门,清心阁的建筑很讲究,就连那两扇木门都是朱红因为年久日晒雨淋而形成的赭红色,门叩是两个兽头口含着铜环,铜环的质地相当地硬,上面的包浆十分漂亮。
“你盯着门叩做什么呢?”木头好笑地问,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老毛病犯了,揉了揉脸让自己回过神,叩动了大门。
没过几秒钟,门“吱呀”地开了,一位几乎和门的年纪不相伯仲的老人家探出头来:“你……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你好,我们是来找……”我想起来还没有问木头大师姓啥呢,回头看了眼木头,木头自然而然地接话:“你好,我们是来找大师的。”
奇怪的是,老人家的目光足足在木头的脸上停留了有半分钟那么久,随后才失声叫道:“诶,你不就是那个牺牲的革命同志刘小青嘛。”
刘小青是木头在上一部戏的角色,是个抗战片里打酱油打了两回就扑街的路人甲,没想到这位老大爷是个骨灰粉,才出场两集的人物都能记得这么牢靠。
木头一愣,有些尴尬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大爷您眼神可真不错。”
老大爷把门打开:“你们都进来吧,进来吧。”
门一打开,清心阁里面别有洞天。旁边是假山小桥流水,右边是曲径通幽的走廊,前面就是一个门窗敞开的大厅。
建筑的细节部分都做得非常好,和我从古籍上看来的描述如出一辙,除了一些国家级的博物馆,我还真没看见哪个建筑能这么惟妙惟肖地把以前的建筑复制得这么精妙。
大厅中供奉着一个画像,画像下面是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柱香,袅袅生烟。我想认真打量画像的内容,因为烟的缘故,看的不真切,久了眼睛又酸又涨。
我这厢揉着眼睛,另一厢,老大爷拉着木头在讨论电视剧里的剧情,一口一个“小青同志”“小青同志”,亲切地不行,看来老大爷是没看到后面。后面这位传说中的“刘小青”同志,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反骨仔呢。
“老大爷,你好,我们想找大师。”木头赶紧把我拉出来救急:“他最近撞……撞上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希望能找大师来帮他解解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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