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生气,但也不想这样伤了她。
可即使他及时的收手,却也看见自己的剑气将她逼的后退了几步。
当卿歌停住时,他看见卿歌眼里闪过一丝异样。他以为是她害怕了,所以他并没有过问,转身走出了剑室。
两天后,桑陌自那日比剑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卿歌。他以为是她面子薄,不好意思承认她比自己差。所以才躲着不见他。
当桑陌经过院子时,听到几个仆人在窃窃私语说着什么。他悄悄地走了几步,躲在柱子身后,听他们谈论。
“我前天打扫剑室的时候,看见地上有一大滩血迹,真的是太吓人。”
“是吗?不会是少爷练剑时伤了自己吧?”
“应该不会,那受伤的人应该是身子抵在了放着木剑的墙上,被木剑刺伤身体的。”说着那人拿出一把木剑,剑身自三分之一处被折断,断裂处沾着鲜血。
“那能是谁的?剑室只有老爷和少爷进去过,如今老爷不在家,那只可能是少爷了。”
“不可能,我刚看见少爷从夫人房里出来。面色红润,根本就不像失了那么大滩血的人。”
“那还真是奇了怪了。哝,这是挂在剑上的衣料。看起来是白色的。”
议论声越来越远,站在石柱后的桑陌却挪不动脚步。
桑陌看着被遗落在地的白布条,上面沾满了鲜血,只有一处小角还露着原本的素白色。
白色,姑苏家的主人向来都以高贵的紫色为主,只有下人全是素白色。
可是前日进剑室的人里,除了刚才打扫的人外就只有一个人进去过,那就是在这里住了十年的卿歌。
虽然人人喊她“小姐”,可是桑陌知道她从没把自己当做是这里的主人。
卿歌穿的所有衣服全都和下人一样,都是干净的素白色。
这时他才想起来,那日她倒地时,眼里露出的异样应该就是被刺伤的痛苦,因为被木剑刺伤的就是她。
可是她却忍着,不吭一声。
那日,他先离开剑室,但却一直未走远,在对面的长廊上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她出来。
就在他转身离开时,却看到那白色的身影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可他当时还生着气,所以当他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时,卿歌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拐角处。
想着,过几天再向她道歉,可是没想到一切都只是自己想的。
那一刻,桑陌觉得,卿歌从未他当做是她的家人。
桑陌的手握成拳头,似乎是满腔愤怒,却又无力地松开:“你究竟拿我当什么?”
桑陌经以为她将他视作无话不说的亲人,甚至他待她比桑琉更亲更好。
可如今体会到被信任的人欺骗,让他连愤怒都无处可以发泄。
当他闯到她的房间时,卿歌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桑陌眼眶一红,愤怒的吼道:“受了伤不想告诉我,你觉得很高尚吗?”
“我没有。”
“是没有?还是说你其实这是在为我好?”是不想让他担心,还是不想被他爹发现,怕他爹惩罚他,然后会让家里更多的人讨厌她?
“……”
看着她沉默不语,身体想站起身时却不小心扯动了身后的伤口,疼得她额上渗出豆大的冷汗。
桑陌顿时鼻子发酸,哽咽的说道:“对不起。”
“阿陌,我……我没怪过你。我只是,只是不想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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