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开口了,我能说不去嘛,咱们这可是忘年交,舍命陪君子。”
顾峰调侃着说了声,跟着迟老往潘家园走去。
“小顾啊,在医院有没有受到什么威胁?”
路上,迟老貌似漫不经心的问。
顾峰微笑着说:“您的消息那么灵通,应该听说了吧,我们医院的副院长,和胡医生狼狈为奸,可是就是没他的把柄,让他逍遥法外了,他找过我,听那意思不会善罢甘休。”
迟老点了点头:“我知道有他,市局的陈忠是他的保护伞,而且我感觉这件事其中牵扯太多了,不然这帮人没那么大胆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就是个医生,查案的事情还要交给迟局去办、”
“迟锐那小子,很让我失望,我没想到他不敢往下查了,看来人到了某个位置上就患得患失,这小子还惦记着他的乌纱帽呢,一点也不像我儿子,早知道就该好好教育了!”
迟老似乎对迟锐很不满意。
顾峰却没有接话,不管迟老表现的怎么不满,那人家也是父子关系,所以聪明人既不会劝也不会说坏话,给个耳朵听就好了。
迟老叹了口气,笑着说:“你看看我,又提起这个事,我想给你留下了不少阴影,以后咱们就不说了,不过你要记住,只要有人威胁你,你就给迟锐打电话。”
顾峰笑着说:“那不是太麻烦迟局了嘛,我没事,想来这段时间没人会把我怎么样。”
“行,反正我给你做主,我打了一辈子仗,好不容易给人民打下了一个大好江山,不能让这群蛀虫给毁了。”
迟老在说这话的时候,展现出强大的气场,不愧是打过仗的老干部,也让顾峰确信,迟老的背景可能深得吓人。
来到潘家园,迟老直奔一家瓷器店。
“哎呦,老同志,有几天没见您了啊,今天又来买东西啊,算是您来着了,有好货。”
老板说着,从柜台下面拿出了一对鸡缸杯,笑着说:“成化年的好东西,鸡缸杯,听说流落到民间的可不多了,机会难得啊。”
这次迟老没有亲自上手,而是对顾峰说:“我最信任你的眼力了,看看。”
顾峰连拿都没拿,摇头说:“老板,你可不能把我们当新手糊弄,鸡缸杯是官窑的东西,器型是有讲究的,就光看您这头重脚轻的造型,就知道是假冒的,而且还是很低级的那种。”
老板眼神飘忽,却依旧嘴硬:“话可不能这么说,小兄弟,你看看这釉面,现在哪有人能烧出这么好的釉面来,你再看看这鸡油黄,我保证现在没人做得出来。”
顾峰笑了笑:“你说的这个釉面和颜色确实很像,可见是个仿古瓷的高手,不过他显然没什么文化,能复制这些东西,却不知道器型是有规矩的,臆造了这么个玩意儿出来。”
见顾峰没有上当,老板稍微显得有些尴尬,正要把所谓的鸡缸杯拿回去的时候,顾峰按住了他的手:“先别着急,上次这位老同志从你这里买了两个雍正的粉彩是吧?”
老板先是一愣,随后说道:“这位同志,那位老同志买的粉彩可是货真价实的,我可没有诓他,不信你随便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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