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寒手指轻轻勾住温尘心的腰带。
温尘心收掌抚上那白皙的手指,微微一用力将那手指挑开。
周稚寒略微挑眉,用手撑着脑袋,慵懒地斜倚着说:“师尊,不是进行下一步了吗?”
温尘心轻笑一声,声音清朗如同瓷片皲裂。
“对。”
他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个椭圆形黑色瓷瓶,指尖一动打开了盖子,里面的膏体雪白湿濡,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伸出指尖沾了一点膏体,然后轻轻按在周稚寒嫩粉的伤口处。
冰凉的感觉让周稚寒腹部猛地一缩,俊朗的脸上浮现一抹潮红,邪性在眼底化作一片浓稠的墨色。
他的手在身下的锦被上,缓慢的移动,最终触碰到那缕雪白的发丝,一会儿卷一会儿松。
“师尊,不是这个。”
温尘心在伤口处拍了一下。
周稚寒‘呲~’了一声,眯了眯眼睛。
“都是千年的王八了,还搁这玩纯情?”
温尘心薄唇轻启,吐出来的话凉薄不已。
“唯你不行。”
周稚寒眸光一冷,卷住的那缕白发纷纷断落。
温尘心又道:“若你愿意做我的炉鼎,雌伏身下,不求更多,也并非不可。”
周稚寒视线落在手中断落的白发上。
“师尊,现在我是化神期,你是筑基期,应当是我在上。”
他的声音中难得的带上些冷意,给缠绵的音调,增添了些许冰霜。
这是温尘心这辈子,不,上辈子,上上辈子加起来听过最大的笑话,这种事哪里是按修为算的。
他也懒得在这上面纠缠,只说:“所以说你不行。”
周稚寒也是个天之骄子。
虽然幼时落魄过,可自从踏上修仙一途后,一直在找当年的仇家。
记得的能杀就杀了,不记得的拷打那些仇人,拷打出来也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