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金别墅。
勘探员的脑袋昏昏沉沉,如在深海里被扼制着呼吸,眼皮挣扎了好久才睁开。
汗水打湿了面庞,他大口喘息着,梦境里大片的矿石坍塌,压在身上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手腕处传来刺痛感,勘探员这才缓过神来,自己被人绑在椅子上,双手双脚被束缚。
“草?”
他试着挣扎了一下,绳子的摩擦感很小,看来绑的确实有点紧。
周围的环境很黑,头顶小小的一盏白灯只照在椅子上。
勘探员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气的抬起椅子直撞击地面。
口中还不停破口大骂:“愚人金你这个傻x,赶紧把我放开!听到没有!等我出去了,劳资要把你打成祭司的井盖!”
无论勘探员在地下室吼叫了多久,愚人金一直都未曾出现。
这里没有光线,没有声音,无法辨别时间。
勘探员许久未进食,肚子早已饿的饥肠辘辘。
他越骂越累,渐渐的终于消停下来。
门外听着勘探员骂了半个小时的愚人金这才整好以暇的推开门。
灯光下的勘探员依旧低着头,发丝垂下盖住脸庞。
愚人金走近勘探员,伸手想要掰过对方的头。
勘探员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张嘴就咬上愚人金的手。
“嘎嘣”一声,勘探员的后槽牙一痛,腮帮子条件反射的酸软下来。
愚人金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似在无情嘲笑。
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只要他想,随时可以石化。
勘探员也不在意,偏头呸了一下,直视着愚人金的眼,“你到底想怎样?想抓我就公平比一场,天天这种小人行为有什么意思?”他顿了一下,有些意味深长,“还是说,即使你成为监管者逃脱病魔,到头来依旧是个废物!”
愚人金周身气息冰冷骇人,半张脸逐渐石化。
勘探员抬眼看着愚人金周身的变化,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嗤笑一声。
愚人金裹挟着寒气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感情,“那如果你输了呢?”
勘探员一愣,随后不屑道:“那我任由你处置。”
“好。”
话音刚落,愚人金已应下声来,石化的手碰上勘探员的脸庞,细致的抚摸着。
这个莫名带着涩气的动作让勘探员感到一阵不自在,撇开脸想要躲开。
不过全身上下被束缚着,他根本无处可躲,更何况愚人金浑身压迫感十足,不容许任何人忤逆。
“都说好要比赛了,你现在又是闹哪样?!”
勘探员有些恼火,双目直瞪愚人金。
愚人金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反正你迟早会输,我提前摸摸又如何?”
“你什么意思?”勘探员看着愚人金侵略的眼神,心里一紧。
虽然愚人金是他人格里分裂出来的,但以目前的相处来看,他和愚人金完全就是两个人。
这种失控的感觉就像是再次回到矿洞那段日子,任人欺辱,与尘埃和黑暗作伴,永不见天日。
愚人金如同知他心中所想,蹲下身子为他解开绳索,声音平淡,“我们各取所需,我会给你任何想要的。”
勘探员重新恢复自由,抬手活动了一下手腕,半信半疑的抬头看向愚人金,“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