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坐在红旗车上的谢安石,确定了市委外没了叶梅的影子,松了口气。
“应该是学校的人领回去了。”老马似乎对这类事情的程序格外了解说:“一般都是这样,有单位的让单位领人,没单位的让乡镇或者街道的领导去领。”
“我给教育局的去了个电话。”张国富说。
“谢谢部长,要不是您,这事情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谢安石感谢道。
“没什么。你等会和我去一个饭局。”张国富吩咐。
事情对于谢安石来说很难处理,在张国富眼里却并不复杂,作为一个领导干部,这种事情他每年都要处理几次,市委外边几乎每周都有类似的人在。有理没理的都有。谢安石有理好处理,可即便没理,真要处理起来也不那么难。
谢安石明白张国富处理这事情,不是因为好心,肯定是有些目的性。就像是他送自己的手表一样。谢安石摸了摸手表,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他查了查价格,七万多,照张国富的工资的大半年,当然他这种级别的官员,还是编剧收入不仅仅只是工资。
晚上的饭局似乎并不是餐厅,在一片工业区里,车子弯弯绕绕但格外熟练地到了地方。先下车的谢安石没来得及给张国富拉开车门,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看着应该二十出头,身材苗条,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瘦,一身旗袍开叉都到了腰上,里面没有黑丝,只有白花花的腿。
张国富那只手自然地搭在了这女人的肩上,又顺着往下滑,一路到背上,腰上,最后是屁股上。他只是稍微挪了挪,那手就到了开叉边,伸了伸就进了旗袍。
这一切发生的很自然,并没有因为在户外,或者说谢安石这个秘书在有什么隐藏。
地方是个中式院落,朱漆双开的大门,谢安石跟在张国富的身后,一路走了进去。敞开的门正对着门一扇壁,绕过去就能看到院子。院子里的花开得正好,竹子绿得像染了油,地上也是润的,大抵是因为雨水。更多的原因怕是油水。
“张部长,好久不见啊。”
“什么好久不见,昨天不还一起喝茶。”
是刘明达,怪不得那天张国富要提起名扬网络,这下谢安石觉得很多事情都理得通了。
“谢主任,好久不见啊。”刘明达也向谢安石主动伸出了手。
“刘总。”谢安石和他轻轻握了一下。
“小谢,我就不给你介绍了。”张国富朝着谢安石笑了笑,走进了房间中。
在这个院子的另一个房间里,之前那穿西装的男人正站在叶梅面前,“谢主任来了,你要和他聊聊吗?”
被绑在椅子上的叶梅身子疼得不断地抽动,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下身还带着一股腥臊的臭味。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去找他的麻烦了。”
“求我没用,得谢主任原谅你才行。”男人挑起叶梅的下巴,开口道:“你长得还可以,做什么不好,要给人当婊子,惹谁不好,要惹我们刘总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