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御书房。”
既然已经做下决定,姜泽安也不是后悔的人,此刻御书房恐怕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等着他去决断。
可他还是先来了朝阳宫,想见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姜泽安,难道你就不怕百年之后被千万人唾弃吗?”
榆非晚疑惑的模样瞬间取乐姜泽安,男人不屑地勾起唇角,笑容邪肆又狂妄,“那又如何,百年之后的事情本王管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自己现在后悔。”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仔细擦干净手上的灰尘,然后朝榆非晚伸出手,“走吧,晚晚,我带你过去。”
笑容干净纯粹,一瞬间好似又回到幼年时那个爱玩爱笑的竹马。
握住递过来的小手,姜泽安的笑容更大,却忽略了女人眼中的深意。
很开心呢她的男主宝贝,不过下次千万别这么轻易相信女人哦,特别是和她一样美丽的女人。
御书房内,姜瑾端坐上位,冷眼看着下方自己的儿子。
“为何?即便你不造反,百年之后,朕屁股下的位置不还是你的吗?”
滚烫的热茶被他直直地摔在男人脚边,姜泽安抬抬眼皮并无动作,只一直细心地为榆非晚挡着碎片。
“为何?这不是得问问父皇您吗?当年儿臣的母妃到底是如何被众人害死的,父皇不也从来没问一句为何吗?”
男人语调沉稳有力,对上一国之君丝毫不落下乘,看着姜瑾惊怒的样子,有些嘲讽地轻嗤一声,“况且您明知道儿臣与昭妃青梅竹马却迟迟不肯赐下婚约,轮到自己的时候立马纳她为妃,难道不是害怕儿臣权势过大吗?”
“你…你这逆子!简直一派胡言!”
被人丝毫不给面子地戳破心中所想,姜瑾恼怒至极,面色变得狰狞,不过片刻却又朗声大笑。
姜泽安知道榆非晚的事情更多的错在自己,可人的本质就是趋利避害的,更何况他迫切地想得到榆非晚的原谅,自然理所当然地自我欺骗。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事实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胜利者怎么书写它。
可下一秒,御书房涌进来大量的禁卫军,刀剑全部面向姜泽安,而为首的正是顾斐。
“陛下,微臣救驾来迟。”
眼看自己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被压进来,姜泽安露出一抹苦笑。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自己又被眼前这个女人骗了。
第三次了,姜泽安,你怎么就不长记性!
意气风发的贤王殿下此刻脸色苍白,没有失败者的狗急跳墙,神色更多的是疑惑和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都把一颗心掏出来给她,可还是败了。
“贤王姜泽安,意图逼宫造反,现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被人带走时,姜泽安偏头去看自己的青梅,渴望能得到一丝不舍,可没有,那人的眼神从始至终没有一刻停留在自己身上,他是个彻底的失败者。
“陛下,你怎么样?臣妾在宫中担心得紧。”
桑晴得到消息匆匆赶来,旁若无人地扑进姜瑾怀中,察觉男人没有推开的意思,更加楚楚可怜。
榆非晚站在原地望着姜瑾,眼眶微红,笑容有些僵硬。
“爱妃怎么来了,朕无事,逆贼已经被打入大牢,是朕的不是,让爱妃担心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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