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茹被陆今寒的风姿所吸引,眼睛并未从他身上挪开半分。
“陛下有旨,命承远侯府一干人等即刻启程,流放宁夏,非召不得回。”
流放宁夏。
改了地方?
萧月茹抬头望向他,眸中满是询问,就连李呈焓等人听闻,也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怎么可能?陛下早些时日定下的…是流放三千里,便可回城。”
李呈焓字是作者即使有了罪过,可毕竟有祖上阴德,承受过后自是可以重回京城,他仍旧是高高在上的侯爷。
陆今寒冷哼一声,他站在萧月茹身前,将她的身影笼笼罩住。
“小侯爷,这京城万花迷人眼,你莫不是真被什么美人勾了魂魄不是,甚至连早些年谋反之事都有你的参与,甚至…你还敢在双方征战期间与敌国来往甚密,更是互通有无,一般书信证物,全都已经放在了陛下桌上了。”
谋反?
他从来都不曾做过的事情,自然绝不能在此承认,“我从未做过…”
“如今你做没做过,已经不甚重要,陛下觉得你做过,自然就是你。”
一番话在场的诸多人都听出了其中的奥妙,却唯独李呈焓不同知晓,甚至还在叫扬,“我要去…见三…”
他的话还未说完,这是有人隔着笼子打了他的腿,被痛呼声取代。
只见陆今寒走到一旁的负责人身旁,不知与其低语了些什么,那人连连答应,随后便吩咐着手底下的人备好一切,准备上路。
陆今寒看着李呈焓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却一向与萧月茹保持着距离,又再度不轻不重的开口说道,“郡主如何又乱跑出来,王爷在府中怕又要等着急了,还是早些回去。”
举止之中满是冷漠,并不像刚才那人所说一般亲密,自然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懂得其中缘故。
“我这就回。”
萧月茹手中握着的正是陆今寒刚刚不经意之间从李呈焓手中拿下递给他的和离书。
有了和离书,她便在和那侯府没有任何关系。
她回家的时候,正巧王爷刚刚清醒,坐着用膳,看她面色极佳便招了招手,叫她一同用膳。
“最近这些事也算是复杂,不过好在如今有了个好的结果,但阿爹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然…你还是去乡下的庄子住一段时间。”
王爷心疼幼女,似是不愿她明珠蒙尘,更不想因此事而让自家女儿心思低落,受万夫所指。
“阿爹担心的并不是朝中之事会牵连王府,而是担心我一个好好的丫头却成了被人和离的下堂妇,心思沉闷会出问题,对吧?”
王爷有些心虚的捧着面前的茶汤,但却还是点了点头,“阿爹是想…”
“那阿爹就不用想了,我不会走的,不过是些小麻烦,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连这种事都不能亲自处理,那…往后的日子岂不是要更难过。”
听到萧月茹这样说,他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侯府的事情虽有人议论纷纷,但却不知为何其中真相,除了与皇室有关的,几乎全都被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