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呈焓有些茫然的看着萧月茹,不知她所说的是何?
“前些日子我不是命宝祀回去拿着银钱,顺便见阿爹,阿爹的身子已然无恙,甚至比平常还健硕了几倍。”
说完这话又好似怕他不信一般,将宝祀叫了过来。
“你同侯爷说说,你那日都看见了些什么?”
“是。”
宝祀大概说了些王府中的事,却激起了他心中的后怕,“王爷果真无事了?”
面对既定的事实,他是有些慌乱。
本以为此事过后一定能够解决掉碍事的王爷,可如今一切都有所变化,看来要加快速度,更要和那边联络一下,后面的路该如何走。
“我突然之间想起来,我还有些政务没有处理干净,我先去书房了,晚些时候再陪你用膳。”
说完他快步的离开。
萧月茹则是并未拦住他的去处,“宝祀,我让你拿过来的那些银票,你现在放在哪儿了?”
宝祀拿了装钱的匣子,她看了看了里面的银钱,“小姐,这已经是我们目前为止能够拿出来的所有活期银票,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萧月茹皎洁一笑,“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你不必担忧。”
过了几日,市井之中突然之间流传起了一种十分普通的赌博玩法,而这玩法…却极其赚钱。
手头上有些闲钱的贵族小姐和夫人们都有所投入,而其收入也颇为见效。
秦氏主动赴宴江府。
却听着江家祖母向他介绍这些小东西。
“要我说…你也不妨试试,这么久了都不曾听见有谁亏了,咋就那么巧…偏偏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来。”
秦氏有些动心,虽说如今手上有了闲钱,不愁吃不愁喝,但终究来钱不正,若是让人发现了这其中的缘故,怕是行差踏错。
如今若真有如此挣钱的法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赚了钱立马将拿出来的钱补上。
瞧她那副明明想要又不敢做的模样,江家主母再次说道,“我也是,看在你我终究是多年闺中好友,我才肯将此事告知给你,若是旁人…恨不得只有自己生着财路。”
终究还是动了心,秦氏回去之后,便将此事告诉给了李呈焓。
李呈焓觉得荒诞,“这世间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有人将钱财政与旁人?阿娘,你莫不是被旁人骗了,这钱来之不易,你可千万不要用它去做那些不该做的事。”
“我当然知道,还用不着你来提醒,但是你不知道…我今日看见江沈氏,真嫉妒的发狂,想当初我作为侯爷夫人是如何张狂,她又如何落寞,不受夫君宠爱,可今日…那一身绫罗绸缎,大一头的珠翠瞻环,真让人眼前一亮。”
她身上这件衣服还是早些年时定制而成,这些年只有贵重场所才可穿戴。
更别说那些珠翠钗环早不知是何年制作而成。
“儿子如今已经官居五品,他们拥有的早晚有一日,儿子也能够替母亲还愿,您为何就不能…”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