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茹说完这话,便直接带着人转身离去,根本半分好脸色都没有给他。
李呈焓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王爷,可王爷却从始至终一句好话都不曾替他讲。
等人走了,王爷也站起身,看了看,从头到尾就不曾看重的姑爷。
“当初说不是她一口咬定喜欢你,我并不会成全你与他的婚事,可如今…也罢,不如就此散了,也好了却前怨,你父亲在世,我与你们侯府也算是亲密。”
“王爷。”
他目光殷勤,手上也死死攥着他的衣袖,面色紧张,“我不能没有她,王爷,求求你…”
王爷很是淡漠的瞧了他一眼,随后带人离开。
在王府受了气的陆今寒,最终又回了府中,找到了余莺儿,又是一顿好打,让余莺儿浑身浸满了伤痕。
“贱人,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与她之间总会有这么多误会。”
余莺儿不敢言语。只能抱紧了自己的身子。
不出几日,便更有流言横生,荒唐之言更是不绝于耳。
勇安王府。
王爷有些头疼的看了看仍旧自顾自做事的萧月茹,“这是你的娘家,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可这件事终究是惊动了,总是待在王府,外头的人……”
终究是言不顺名不正,再这样下去,难免会有更多的流言蜚语。
“很快,再等等。”
果然不出半月,侯府便传出最受侯爷宠爱的姨娘余氏暴毙,直接被侯府处理了。
萧月茹听闻此事,手上的动作虽有一愣,却心中了然。
此时此刻,李呈焓早就已经入了府中。
“如今姨娘已被处置,往后绝不会再有小人离间我与她二人,王爷也大可不必再担心我会辜负她。”
王爷把弄着手中的玉佩,心中却有些佩服他。
听外头的传言,他也算是喜欢那人,却没想到下手倒快。
萧月茹走上前,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他,目光又落在王爷的身上,“父亲。”
李呈焓瞧见她,连忙走到了她身旁,像是个邀宠的狗,“余莺儿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外面的流言蜚语我也派人处理,只要你肯回来,我们以后…就好好的在一起过日子。”
过日子?
萧月茹挑了挑眉,眼中满是鄙夷。
“余莺儿真是暴毙而亡吗?”
“当…”
“可据我所知,她的身上青紫一片,新伤叠着旧伤,让人看着害怕,看样子生前遭受了不小的折磨,你确定她是暴毙?”
他看着她随后咬紧了牙关,“是。”
萧月茹闻言却笑出了声,“你果然是笃定她身后并无家族,无人能够为她叫怨,所以…才敢如此行径罢了,你心狠手辣狼子野心,谁喜欢你还真是倒了大霉。”
她的一番话,却让他有些不知所错,“我…”
试图挣扎,却无半半分辩解。
“侯爷,如今你的心中早就已经不再有我,甚至或许从头到尾一直不曾有过,这场婚事,我终究要离,就算是你今日带我回府,我也终有一日会从侯府堂堂正正的搬出来。”
萧月茹目光坚韧,语气坚定,仿佛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男帔掩下了眼中的情绪,伸手拽住了她的衣袖,“我们先回去,至于其他事,我们可以互相商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