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寒丝毫不曾给李呈焓任何面子,他看着他,有些悠闲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伯父已经不止一次向陛下提及你和我家阿妹的和离之事,若不是你刚班师回朝,此事极其为难,不然陛下早已同意。”
他这次来就是想找他的不快。
“陆今寒,你三番四次出现在侯府之中为她说话,甚至如今一例秉承想要让我与她和离,可否是因为自己心中有所他事?我的人曾经看见你和她在国公府后堂相聚,那天……”
他瞧着面前的男人,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收到的密报。
那人死前,曾说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也就是说当时萧月茹确实中了药,可这解药之人,难不成是他?
想到这,他看向面前男人的目光也变得冰冷,走上前去,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子,眸中闪过怒意。
“你…那天傍晚是你,是你和她……”
他怒瞪着面前的人,陆今寒却无所畏惧的看着他,眼中有几分得意,“她…呵,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不是因为你坐下来这些孽障,不如好好想想这件事究竟是谁让你做的,你们夫妻感情不和,最终究竟是何人得利?”
陆今寒的一番话,却让李呈焓突然之间想起。一开始各种破坏他和萧月茹两个人之间关系的人便是余莺儿。
从前是以为她因肚子里的孩子而争宠,现在想想,好像其中也有些不太对的地方。
他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眼中满是震惊,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却从来都没有看清这事情的表面,反而是处处为难。
“如今整个王府都不曾期待着你和她的婚事,你也知道王爷…”
话虽然不曾说完,但其中意思却也传达到位。
李呈焓有些颓废的站在一旁,他看着陆今寒的眼中,也有些些许不明。
“还有一件事,就算是为了前程,也要跟对了主子才是,别跟错了人,将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华富贵,全都拱手相让。”
“你什么意思?”
李呈焓仿佛自己的秘密被别人知晓,一般他十分紧张的看着陆今寒,可他却不曾有任何反应。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陆今寒根本不再理会他,反而是转身离开。
李呈焓在冰冷的地面上坐了许久,他刚站起身,头脑还有些昏厥,身旁的人连忙伸手扶住了他。
男人看向身旁的侍从,随后,便直接冲了出去。
余莺儿本并不想居住在别人居住过的房屋,但是一想到这是当家主母的象征,便也心思活络。
她将这里布置的与从前的居住所独一无二。
却把这本大方得体的屋子变得有些小家子气。
就在沾沾自喜的时候,见了李呈焓从外面过来。
经过了多日的恩爱,她也不像从前那般怨李呈焓,仿佛一切也早已烟消云散。
就在她一脸笑意迎上去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却是他的巴掌。
“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