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啊?”裴昭希打断他的话,鞋尖缓缓碾压着乔远舟流血的小腿,乔远舟清晰地感知到伤口被二次伤害的撕扯感。
乔远舟痛不欲生,因为忍耐而咬破的舌头一点点往外渗出血沫,他尖叫的声音颤抖无比。
“啊啊啊啊疼!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会出国!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她听着乔远舟因为疼痛发出的喊叫很畅快。
“晚了。”
“我是在替监狱惩罚一个叫“乔远舟”的逃犯。哦!我忘了!乔远舟已经死了,所以你是死是活有人在乎吗?”
乔远舟脑袋一片空白,他艰难地抬起涣散的眼眸,“你都知道了?”
“乔远舟,如果你出监狱后拿着钱跑到国外还有生路,千不该万不该在背后谋划这一出。”
“哈”乔远舟闻言嘴边扯笑,意识到裴昭希不可能放他走,前路已无生路,他绝望了。
乔远舟鱼死网破骂道:“凭什么他是继承人!凭什么他不染纤尘!凭什么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坐拥祁家家产!”
“我就是要报复他,看见他满身是血的模样别提我有多开心了!哈哈哈哈哈躺在病床上的废人一个!我不后悔!早知今日如此,我应该亲自去的!一条命换你们两条命,值了!”
乔远舟愤恨的语气倏地转变,就像他那极端的神经,扭曲的暗里藏着一抹希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绑架案的女孩。”
裴昭希美眸一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救了你,早知今日如此,你岂能活到现在。”
乔远舟愣了愣,脸上流露出一抹释然。他闭上眼,嘴角的血迹更多了,捷克狼犬嗅到浓重的血腥味兴奋嗷叫在四周打圈转。
“原来,我是最先见到你的......”乔远舟垂下的眼眸混合着几种复杂的情绪,他低声喃喃,声音轻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裴昭希牵过管家手中的缰绳,捷克狼犬嗷呜一声撕破黑夜的沉静。
乔远舟被口腔的血腥味呛到,咳地他五脏六腑像爆裂了似的,他咬牙忍下,断断续续开口:“其,其实……那辆车不是朝你撞去的咳咳,而是,而是......只有去撞你祁砚清才肯心甘情愿进入圈套。”
周身的空气更冷了,晚风一吹,直叫人起鸡皮疙瘩。
裴昭希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假笑,浓艳的五官阴沉骇人,如一朵黑暗中摇曳的罂粟。
“汪汪汪——”
“汪汪汪——”
她上前走了几步,放任成年的捷克狼犬对着那血肉模糊的双腿啃咬,捷克狼犬狼吞虎咽的啃咬声和乔远舟痛苦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裴昭希睨着乔远舟那扭曲的表情笑的猖狂,落在乔远舟耳朵里,那笑声宛若他小时候看过的恐怖片女鬼。
“裴昭希!”
高昂的男音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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