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话语如一道闷雷劈在头顶。
“裴昭希你都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乔远舟眼珠子要瞪出来似的,活脱脱一个癫狂的疯子,他咬牙切齿:“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算这笔账?”
裴昭希静默不语的几秒里,不知乔远舟又脑补了什么,拔高音量:
“你是怕老头把家产交给我,祁砚清醒来一无所有,这才要处理掉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乔远舟处在局内,看不清祁老爷子的态度,或者说他太渴望被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亲人认可。
见了两次面,意外跟在身边一次,就以为祁老爷子是在乎他的。
裴昭希从那扭曲的面容看出了百分百的愚蠢。
裴昭希“噗嗤”笑出了声,如银铃般的笑声悦耳动听,面上却是实实在在的嘲讽。
“你没看直播啊,行盛现在是我代为管理,轮得到你?”
乔远舟:“不可能!老头怎么会把财产交给一个外人!”
“祁爷爷当然不会啊,不过祁爷爷在阿砚十八岁当天退位让贤,把所有财产股份交给了他。”
裴昭希一字一句,很是残忍:“一个私生子,也敢肖想不属于自己东西,谁给你的自信?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妈吗?”
“私生子小三”狠狠刺痛了乔远舟,他不甘!不愿相信事实!“明明是祁砚清的母亲鸠占鹊巢!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是她母亲连累我父亲惨死!原本......”乔远舟胸腔剧烈起伏,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喉间痛苦嘶哑:“原本我们会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裴昭希平静地看他发疯,点评道:“吸毒吸出幻觉的人说出的话也信啊。”
一刀又一刀直扎乔远舟的心,他面色涨红气极了,竟伸出脚作势要踢她。保镖专业能力不是盖的,察觉到乔远舟的意图迅速将人往后一拉,狠狠往他的腿窝踹了一脚。
乔远舟闷哼一声,膝盖落地直直跪在地上。
裴昭希厌恶道:“嘴巴里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堵上吧。”
保镖迅速将破布塞到乔远舟嘴里。
乔远舟奋力挣扎,奈何四肢都被保镖紧紧押着,他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应当是不太好听的话。
即使动静很小,裴昭希也觉得聒噪至极,越想越觉得那句“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刺耳。她往后脑勺摸了摸拔下簪子轻轻一按,面无表情朝桥园洲后颈刺去。
男人瞪着她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翻,直挺挺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
国外。
周贺然蜷缩在轮盘赌台下面,耳边尖叫声纷乱嘈杂,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桌下几双风格不一的鞋子扭打在一起,战况很激烈。
“我们有逮捕令!”
周贺然听到一位Z国口音的男人喘着气用英文交流,接着,一道气焰十足的声音响起:“本国警察我们都不怕。”
说话的人是管理这片赌场的马仔。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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