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莘短暂休息了一周,调整好了心态就开始最后一项医术的学习。
可人都是不能立Flag的,乐艺宗师叶莘飘了几天的心态立马就遭到了打击,直接从天上掉到了地缝里。
“这念白术(zhú)、苍术(zhú),不念(shu)。黄柏(bò),不念(bai)。枸(ju)橼,不念(gou)。厚朴(pò),不念(pu)。”医术师父是个英俊儒雅的年轻男子,看着文质彬彬,为人却非常严谨。
宗师是什么?这里只有小学鸡。
叶莘尴尬得恨不得躲进刚刚抠出来的三室一厅里,有种小学语文拼音白学了的挫败感。
这才仅仅是开始。
中医要学的内容简直多到她不敢想象。中医基础理论、中医诊断、中药、人体解剖、内经、方剂、病理、药理、伤寒论、金匮要略、中医各家学说、中医内科、中医急诊、中医妇科、中医儿科、中医外科、针灸……。
背完手上的《本草纲目》,叶莘悠悠叹了口气,回到房间梳头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出门前还擦了点叶诗师父送的面脂。
中医师父叶天冬:“上课就上课,为何还要梳妆打扮。”
叶莘:“我想走得体面点。”
叶天冬:……
要不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呢。
苍了天了。
叶莘觉得她要无了。看着地上摞起来比两个她还要高的书,只想拿把打火机,哪里不会点哪里。
叶莘:“天冬师父,您就没点吃了能过目不忘立地开窍的药丸子?”
叶天冬:“立地升天还行,开窍是不可能了。过目不忘倒是有。”
叶莘:“恩师啊,求赐药!”
叶天冬直接给了她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