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不要你皈依,佛要你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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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李贺跪在了床前:“公子,今日沈琅弄死了一个太监。”
谢危眉头微蹙,掀开帘子探出头。
“他杀了一个太监?那太监可是犯了什么大错?”
“昨夜那个太监在他案前磨墨,然后……而且听说那个太监与燕世子有几分相似。”
谢危冷呵一声,眼中满是鄙夷。
“看来欲望很大啊,都需要找替代品了。”
谢危突然间被踹下床了,谢危一脸疑惑地回头。
李贺低下头捂着嘴,努力憋笑。
“你欲望不大,那你还天天折腾我?你和沈琅半斤八两,你有什么资格说他?”
谢危轻咳几声,低下头。
“还有外人在呢,你给我点面子。”
“李贺算什么外人?他都是你的侍卫了,让他知道怎么了?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要面子了?”
“好好,我不要面子。李贺,你先出去吧。”
李贺点点头,转身匆匆离去。
谢危又爬上了床,将燕临压在身下。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燕临翻翻白眼,嫌弃地推开谢危的脸。
“别闹了,今日你我要是再不去上课,怕是会被沈琅怀疑了。”
谢危长叹一声,坐在了燕临身旁。
“我是真不想去宫里,万一他再对你下手呢?”
“没事,这次他要是还想对我用强的,我就一匕首捅死他。”
谢危忍俊不禁,弹了下燕临的脑门。
“那你还挺残暴的哈。”
“这怎么能叫残暴呢?这叫自我防卫。”
“好好,咱们先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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