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辞秋再一次失眠了。
要不要明天去店里写一个告示“纪知柯和狗不得入内”。
不用吧,话都说成那样了。
何必那么执着。
想到他再也不会出现,为什么还是有一点难过。
李辞秋烦闷地拉起枕头两边,堵住耳朵,这几天一到晚上,耳朵里总响起嗡嗡的怪声,听的心脏突突地跳。
卫生间墙壁里好像一到晚上,时刻渗出一股寒意。
“咩——咩——小黑羊,
你可有羊毛?
有啊,有啊,有三袋。
一袋给男主人,一袋给女主人……”
老想起来这首歌又是怎么回事!
又快三点了。
烦躁。
李辞秋干脆开灯坐起来,拉过电脑,放着电影回邮件。
正读着导师发过来,说校庆让她上公开课的文件,还没想好怎么回复,困意就不受控制地袭来,几乎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棠州三中的操场就不断在眼前闪过。
终于,梦境彻底取代了眼前电脑的画面。
——
李辞秋含着棒棒糖,避开教室窗户,欢乐地从教学楼后门小跑溜出来。
大好春光,上什么习题课。
不过主席台旁边的晒太阳宝地,叽叽喳喳地站了一堆人。
“看,花魁又站那营业了。鼻子初中就整过吧!”
“人家叫粉头儿,一次五百。上周还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奔驰上下来。”
一个网球砸在主席台站的女孩身上,背后留下个泥印,她好像完全没感觉到,一动不动站得笔直。
“别碰。听说身上有那种病,她靠过的栏杆可能传染了。”
李辞秋躲在主席台后面,粗着嗓子喊:“下节生物考试,还不去复习!”
周围的几个女生一下作鸟兽散。
跑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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