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娆听的愤懑,“我什么都没做,舞是你们让我跳的,跳什么也是你准备出来的,别什么都怪到我头上,你自己想东想西的。”
她说的时候视线也在不自觉往下瞟。
周迟彧看她当众能对男人浪起来,现在的确没什么想上的性趣,只是单纯觉得这女人挺好骗的。
他侵身一步,江娆吓得往后躲,腰也向洗手台上倒。
男人顺势勾住她的腰,顺势低头看向怀里的人,“让我松松?”
江娆心里顿时惊慌,斟酌道:“我就带了这一套衣服,现在外面都是人,我出去后没衣服,你想让我丢脸丢到整个圈子里?”
“你还有什么脸?”
江娆气,“我怎么没有脸面?
难道全世界的女人在你眼里都没有脸,就只有任舒然一个人有吗?”
她拳头握得更紧了,“我好歹也是姜家名副其实的养女,就算身份比不上你们这些正宫生的,但我也有身份和名字。”
压低嗓音说完,男人就松开了她。
她也以为可以走了,但扭头要离开时,被一股大力倒着扯进了男厕所隔间。
周迟彧亲吻似凶似柔,吊得江娆一口气迟迟上不来,莫大的酸楚感游走在四肢百骸之中。
但男人至始至终都睁着眼,用一种玩味的眼神去看待着沉迷其中的女人。
吻到缺氧时,江娆双手下意识撑住他胸膛,就要推开他。
他反倒握住她作乱的手,声线没有什么变化,“怕弄脏?”
江娆眼神迷离,可见到男人摁住她脖颈向下时,瞬间清醒了。
她脑海里袭上数不尽的模糊又痛苦的回忆,红着眼往外推开他,“不行。”
他皱着眉,没出声也没放开她。
她只能低声下气,“外面会有人,真的不行。”
她不想再重复囚禁的那两年有过所有的心理阴影。
被连着两句拒绝,周迟彧眯了眯眸,居高压迫说:“江娆。”
江娆看到周迟彧的地位,不敢得罪得太过分,毕竟能不能扳倒姜慎年还要靠他给出多少致命黑料,所以她的语气故意带了几分示弱讨好,想让他高抬贵手。
可他偏没有,只是捏起她的下巴,“你今天不让我进去,怕是走不出这个门。”
江娆软肋太多了,做不到完全反抗,“周迟彧,你也会这么对任舒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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