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不愧是玩弄权术的老手,不出两日便买通了秦府一个贪财好色的仆人,那仆人名叫刘三,平日里好吃懒做,嗜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正愁没钱还。
誉王不过略施小计,便让刘三乖乖就范,将那枚从拓跋野尸体旁找到的子弹壳,偷偷藏进了秦邵安的书房。
与此同时,拓跋宏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向女帝哭诉弟弟惨死,请求彻查此案,并暗示秦邵安嫌疑最大,要求搜查秦府。
女帝念及两国邦交,一时犹豫不决。
誉王见状,立刻跳出来煽风点火。
“陛下,此事事关重大,若不彻查,难以服众啊!北辽与大乾世代交好,如今拓跋皇子在我大乾境内离奇身亡,若不给北辽一个交代,恐会引起两国争端!”
几句话说得冠冕堂皇,却字字诛心。
女帝思虑再三,最终还是同意了拓跋宏搜查秦府的请求。
秦府上下顿时乱作一团。老太君拄着拐杖,脸色铁青,怒斥道:
“岂有此理!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秦邵安面色凝重,心中隐隐不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道:
“老…老太君,不好了!辽…辽国使者团的人…来了!”
家丁话音未落,拓跋宏便带着一队北辽士兵,气势汹汹地闯入了秦府。
他身后跟着誉王,脸上挂着看好戏的阴冷笑意。
老太君拄着拐杖,站在庭院中央,怒目圆睁:
“拓跋宏,你这是什么意思!未经允许擅闯民宅,还有王法吗!”
拓跋宏冷笑一声,根本不理会老太君的质问,大手一挥,对手下士兵下令道:
“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东西给我找出来!”
北辽士兵如同饿狼一般,四散开来,开始对秦府进行地毯式搜查。
花瓶被砸碎,瓷器被摔烂,整个秦府一片狼藉。
秦邵安站在一旁,脸色阴沉,他知道这是誉王和拓跋宏设下的圈套,但他不明白他们究竟耍了什么阴谋诡计。
毕竟,那凶器此刻正静静地躺在他的系统空间里,任凭他们怎么搜,也绝不可能找到。
拓跋宏充耳不闻,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一心只想找到所谓的“证据”。
他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秦家仆人,径直朝秦邵安的书房走去。
誉王跟在后面,摇着折扇,嘴角勾起阴险的弧度。
书房内,书籍字画散落一地,一片混乱。
拓跋宏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秦邵安床榻之下,一抹金属的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显眼。
他心中一喜,立刻上前,弯腰捡起那枚“黄色金属”——正是从拓跋野尸体旁找到的子弹壳。
“秦邵安!”
拓跋宏拿着子弹壳,指着秦邵安质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
拓跋宏举着那枚子弹壳,好像抓住了秦邵安的致命把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人赃并获!秦邵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誉王摇着折扇,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
“唉,秦少将军,真是可惜了,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拓跋将军远道而来,你却痛下杀手,这该如何向北辽交代啊?”
秦邵安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却听到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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