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面色苍白,靠在床头,连抬抬眼皮看人都觉得疲惫。
封寻也是刚到,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秦时砚就进来了。
他没来得及问苏烟是得了什么病,前面几句话都用来解释上次没有说完的话题,只是苏烟似乎兴致不大。
封寻摸不准她的心思,怕她对自己有误解,又怕秦时砚背地里跟苏烟说了他的坏话。所以,他听手下说看到了苏烟和秦时砚,药水都没打完,就急匆匆过来了。
“秦时砚,你对她做了什么?上次她和我见面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几天,她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封寻别脸和秦时砚说话时,脸上的温柔和善意全都收了,眯着眼睛,锐利的光芒直直看着对方。
那是一种很明显的,属于男人之间较量的眼神。同时,还间杂着占有欲。
正如同现在的站位,秦时砚在门口的位置,他站在苏烟床边,看上去似乎他和苏烟的关系更亲近。连带着说出的话,都自然地将他们二人划分在一个阵营。
秦时砚视线淡淡地打量他,目光在他手背停留了两秒,随后薄唇勾起极浅的笑:“最近换季流感频发,封公子,你也中招了?”
封寻蹙眉,还没转过弯来他莫名其妙关心自己生病,就听他嗓音冷淡地继续:“你身边这个女人现在抵抗力微弱,你站在她边上就是一个移动的传染源,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个字,她就被你传染了?”
封寻张唇要辩驳,难以置信地看看他又看看苏烟。
最后,他还是妥协地往外迈了几步,和苏烟拉远了距离,走到了秦时砚身边。
“小烟的身体素质一直都很好,秦时砚,你要是照顾不好她,就赶紧和她离婚让她解脱。”
“解脱?”
男人薄唇噙着淡淡的、略带嘲讽的笑,视线从面前个子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移开,落到床上虚弱的女人脸上。
她皱着眉头,情绪复杂地看着不远处两个男人的对峙。没有血色的唇微微颤抖着,欲言又止。直到和秦时砚对上视线,她的目光才像是被烫了下般,将唇抿紧了。
“封公子觉得,一个众叛亲离、肚子里还揣着野种给丈夫戴绿帽子的女人,离了婚是解脱?”
这一句话,让封寻脸色狠狠一震。
他下意识觉得秦时砚是在扯谎,但转身看到床上女人霎时间惨白惊恐的脸,又不得不信了这是真的。
苏烟身上的血一寸寸冷了下来,将头低下,死死咬住下唇。
这是秦时砚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揭穿这件事情,苏烟第一反应是难堪,第二反应是委屈和自责,慢慢的各种情绪涌上来,连她都自己理不清了。
空气寂静了半晌,封寻忍住了冲上去宽慰苏烟的念头,再扭头看秦时砚时,他的情绪也恢复好了。
“你故意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放弃她知难而退,还是说这是你坚持和她离婚的原因?”
秦时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封寻冷笑,看他的眼神带着浓稠的鄙夷。
“当初是小烟看错了眼,她怎么会选了你这样一个人?秦时砚,你根本配不上她对你的好!”
封寻说:“我不介意这些,我只心疼她这两年多的遭遇。秦时砚,这是我和你之间的区别。”
封寻咳了两声又立马捂着嘴巴,他转身对苏烟说:“小烟,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病房的门一开一关,又剩下她和秦时砚两个人。
苏烟依然低垂着脑袋,没敢去看秦时砚的反应。
不过,从刚刚封寻的话里苏烟才知道,原来他并不知道秦时砚和她感情破裂的原因是她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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