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让的房间里面有什么呢。
大而空旷,满面墙的镜子。
类似一个舞蹈练习室的装修。
顾清让闭了闭眼,语气明显有些故意伪装的平缓:
“你应该已经知道——
我的脚有问题了吧。
我分明可以站起来可以走路,但为什么要做轮椅呢?
你可能会难以置信,我只是因为觉得坡教走路不好看,所以选择避免走路。
我的秘密是——
每当我有些焦虑的时候,我就会在这个房间里面,来回的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来回的练习走路。”
将自己的伤疤亲手揭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还会带来一层血淋淋的快感,那种将沉重的伪装卸下来的感觉,
如释重负,畅快淋漓。
为什么不想要走路啊,仅仅是为了那可笑的自尊心吗?
不——他是在逃避。
逃避那个因为自己一时任性,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事实。
那套一直央求必须要买回去的玩具长什么样,他都已经记不清了,他唯一能记得是,
父母和哥哥将他推出车窗的后一秒,放大的瞳孔,扭曲的表情,嘴里惊叫的:
“清让!”
从那以后他寄养在了舅舅家,舅舅他是个单身特警,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所以没时间了解他在转学后的校园里过着怎么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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