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懿认真点头,用了与他敷衍自己时同样的理由:“我虚荣,点赞太少伤我自尊。”
陆徽时暗笑她这个记仇的性子,但看她煞有介事的模样,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还是应了。
沈今懿这才满意笑开。
“感冒了?”陆徽时看她手里揉捏的口罩,问道。
“没有啦。”沈今懿的衣裙没有口袋,也没带包出来,把口罩对折后套在手腕上,大大咧咧地抱怨:“来搭讪的人太多了,有点烦。”
一波接着一波,她实在难以应付,甚至在她说自己已婚后,还有一部分人纠缠不清,说不介意她已婚,暗示想和她one night stand的。
拜托,她看起来是什么很不挑的人吗?
陆徽时眸色深深,没说什么。
沈今懿偏头看了眼蓝光流转的海面,问道:“你要再看看蓝眼泪吗?”
“刚才看过了。”
“那我们就回吧。”
沈今懿小心挪动,这块礁石表面光滑,她上来的时候姿势很不雅观,像只脚滑的四脚蛇,爬得艰难,现下光线幽暗,她怎么也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
她磨磨蹭蹭半天下不来,陆徽时走近,朝她伸出手。
沈今懿思索片刻,还是倾身投入他的怀抱。
这个高度让她有些怕,抱着他脖颈的手很用力,成年男性的骨骼坚韧,肌肉蓄满了力量,鼠尾草和小苍兰的香气被他的热度催发,沾了她满身。
她联想到之前在他身上闻到味道,猜测他用的香水应该是Clive Christian 1872 。
但这个问题,并不适合求证。